張豐毅站在派出所的大門口,指尖緩緩升起嫋嫋青煙,繚繞在他的臉龐周圍,他那深邃的五官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陳可可像個小精靈一樣,蹦蹦跳跳地跟在鄧軍身後出現在他視野裡。
她臉上綻放著天真無邪的笑容,那笑容乾淨純粹,就像是春天裡最明媚的陽光,讓人看了心情大好。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嘴角上揚,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無憂無慮的快樂氣息。
張豐毅瞧著他倆,發覺每次陳可可和鄧軍這小子在一起,她總會笑得那麼甜,那麼開懷,這種笑容,他之前可從沒在她臉上見過。
鄧軍眼尖,一眼就瞧見了不遠處的張豐毅,他大聲喊道:“豐毅哥!”隨後便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來到自行車旁,鄧軍瞥見自行車上,已經被張豐毅掛了滿滿當當的東西。他一拍腦門:“對了,這個玉佩是不是你的?”說著,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陳可可看到玉佩,眼睛立刻就亮了:“哎呀,這不是我的玉佩嘛!怪不得這兩天總覺忘了啥。”
得知鄧軍是方姨的兒子後,陳可可的臉上又綻放出了一抹欣喜之色,她感歎道:“原來方姨是你媽呀!真是太巧了!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鄧軍撓了撓頭,臉上笑容有點尷尬,指著車上的東西:“這些禮物是昨天準備拿給你的,結果一忙就給忘了。今天你正好拿回去。”
陳可可哪好意思要呀,遷戶成功那可是多虧了他,連忙不停的推辭。
張豐毅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冷哼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墨跡,送你回家。”
鄧軍敏銳地察覺到了張豐毅的不快。他一拍腦袋,又壞笑著打量起眼前的兩人來。
怪不得他昨天被那雙冰冷的眸子一直盯著,害他膽顫心驚的過了一天,總以為自己做錯什麼。原來是自己跟陳可可走得太近了!
他一臉壞笑,帶著幾分欠揍的表情,圍著張豐毅打轉,上下左右地打量著張豐毅。然後伸長脖子試探地問:“該不會陳家村的熟人,就是她吧?”眼神中帶著戲謔。
張豐毅眉頭微皺,一記佛山無影腳乾淨利落,踢向鄧軍。鄧軍猝不及防被踢了個正著,他誇張地哀嚎了一聲,隨即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大事件!原來營長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像鋸了嘴的葫蘆!
陳可可怕波及自己,踮著小碎步往後移了幾步。
之前總覺得張豐毅身上有一股冷氣,剛開始還以為是盜墓多了染上的陰氣。後來知道他上過戰場,便覺得那是肅殺之氣。
現在瞧瞧他有嚴重暴力傾向!
“走不走?”
鄧軍趕忙上前推起自行車,“走走走。這就走。”
上午來的時候,是鄧軍騎自行車去接的陳可可,所以陳可可也自覺的躍上了後駕。…。。
鄧軍有種自己屁股將要開花的預感,差點鬆開自行車的把手,忙招手:“豐毅哥,你來,你來。”
“咱們三也坐不下吧,我可不要坐前麵那條杠,要不,我自己搭拖拉機回去好了。”陳可可忙開口。
鄧軍馬上開口否決道:“今天你不是說坐拖拉機會讓你聽力提前退休嗎?”
張豐毅目光掃像陳可可小巧的耳朵,隨後問鄧軍:“你身上有帶工業劵嗎?”
鄧軍忙掏衣服內兜:“有,你要乾嘛?”
半小時後,陳可可張著嘴巴,看著張豐毅從國營商場推出一輛鋥亮的二八杠自行車。
我滴乖乖!這麼富有嗎?
飛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