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暗戳戳道,“都已經虧待自己的胃三天了,也沒見你想想法子。”
正在擦桌子的風肆悅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擦起來。
到了晚上,兩人聚精會神站在房屋角落,隱藏在黑暗裡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子時,房屋內一陣藍光閃過,被鐵鏈束縛的冰極貓憑空出現在室內背對著她們,風肆悅目光下意識看向左邊牆壁。
果不其然,那幅被燒焦的畫再次出現在牆壁上。
她悄悄地隱蔽氣息走過去,將半張畫取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看,“嚶嚶嚶嗚嗚!~”
一聲急切的貓叫,頓時吸引風肆悅的目光。
窗戶處,跳進來一隻小小的冰極貓瘋狂舔舐著大貓身上的傷。
風肆悅看著這隻貓皺眉,今天的時間提前了?
前幾晚的時間差不多在子時一刻,今天為什麼會提前一刻?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
屋外,傳來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風肆悅將畫收在儲物戒裡,從後門拉著玄黎躲到陰影處觀察外麵的情況。
夜空下,穿著橙色勁裝的少年手持大刀往玄黎他們所在的位置趕。
在他身後,還有一吊兒郎當的淺藍色衣袍少年踏風而來,耳垂戴著一顆紫色耳釘。
兩人進到屋中,看見了被困住的冰極貓。
“喲謔,我就說這小家夥為什麼這麼著急,原來是它娘被關在這裡。”
橙衣少年運轉靈力手持大刀在鐵鏈上用力一砸,隱藏的符紙顯現卻沒抵擋住少年的力量,鐵鏈應聲斷成幾節。
風肆悅挑了挑眉,這人比太清劍宗那個人強。
可因為傷得太重,那隻冰極貓也沒有辦法離開。
橙衣少年不知道給它喂了什麼,冰極貓的氣息竟然開始慢慢平穩。
耳釘少年環顧屋內,“這間房子被人打掃過,看來關它的人就在這裡。”
“唐宥,不如我們守株待兔。”
叫唐宥的少年將大刀扛在肩上,
“行啊。”
於是,兩人躲到了方才風肆悅她們躲的位置。
“子亦,我聽說陸蓉在這裡受了很重的傷,幾乎把命都丟了,你作為她的未婚夫,也不去看看?”
未婚夫?
陸蓉?
那天那個女子正好來自太清劍宗,難道是她?
那這位就是千道閣的少主蘇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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