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每每想到是這樣的可能,她就有一種說不上的負罪感。
不應該這樣的。
誰都不是誰的替身。
忘記是她的錯,她也要直麵她的錯。
風肆悅看著難過的玄黎,突然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今晚的消息量對她而言,太大了!
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思索一下,如果以後紅月前輩發現自己被戲耍,她們二人如何才能不被報複這個問題。
“阿黎,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所有的事。”
玄黎抬頭,“你是說,玄祖嗎?”
“嗯。”
“阿黎,作為你的哥哥,或許真的隱瞞了一些東西,但他肯定為了你好。”
“如果過去的情感實在太過悲傷,遺忘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玄黎靜靜的把玩著腰間的荷包,想了很久低聲呢喃,“哥哥,我們再見時,你會把一切告訴我嗎?”
那夜之後,風肆悅發現,玄黎越來越安靜,每每她修煉停下來時,都會看到獨自坐在桌前的她看著畫像出神。
有時候會是一枚紅色的玉牌,但更多時候,是畫像。
風肆悅不忍她情緒低迷,卻也知道,麵對過去和現在,時間才是唯一安撫的良藥。
所有的糾結與不舍,都會在時間中找到答案。
果然,半個月後,玄黎似乎又恢複到了以前沒心沒肺的日子,每天開開心心吃飯睡覺看畫本子,和畫像。
她好像,終於從難過和徘徊中脫身,再次明媚。
趁著清清和阿黎出去的間歇,神雅外出覓食回來時,風肆悅喊住了她,“神雅前輩,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什麼?”
神雅落於木桌,問她。
“阿黎曾經的愛人,是誰?”
風肆悅覺得,有些事情她必須要了解一下,避免未來會出現的誤會。
“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她。”
神雅沒打算瞞著風肆悅,她本來就要回到那個地方去,隻是早晚的問題。
也勢必,會了解到當初發生的事。
“風肆悅,你有些時候可能會很奇怪,為什麼阿黎明明不會修煉,卻能契約靈獸召喚靈獸,能以各種特殊的方式保護自己。”
“我可以告訴你,阿黎和你要去的地方存在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她忘記了而已。”
“忘記了?”
阿黎來自衍虛?
那玄祖前輩.......
“嗯,阿黎是,但玄祖不是。”
神雅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聲音異常平靜,“風肆悅,我不知道阿黎記憶複蘇後會如何選擇,但那樣不開心的過往我其實並不希望她記起,我也並不希望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