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什麼地方?”湧毅緩緩睜開眼睛。
“頭好痛!”湧毅在短暫的反應後連接起了之前的記憶:“我打贏那軍官之後被炮擊了。”
“現在我是在德軍那裡還是在英軍那裡?”湧毅閉上眼睛,打算聽聽周圍的聲音。
“來支煙不?”湧毅身邊有個聲音說道。
“是德語,我該不該回答他。”
“扔過來,借個火,兄弟。”又有一個聲音回答道。
“看來不是在問我,而且這裡估計是德軍的戰地醫院。”湧毅猜測。
湧毅睜開了眼睛,望向四周。
四周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他們的傷看起來不算特彆嚴重,因此他們被安置在外麵,受傷士兵們的身下都放著一些布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東西。
此時湧毅周圍的士兵正在抽著煙閒聊,湧毅沒有理會他們,看向後麵的樓房。
“那裡應該是接納重傷員的地方。”湧毅猜想。
“我好歹也是個軍官,為什麼不把我安置在好一點的地方?”湧毅有些疑惑。
倒不是湧毅自大,按照湧毅的經驗,軍官應該是能受到特殊照顧的,不可能和普通士兵待在一起。
但是當湧毅看向自己的時候,疑惑立馬就解開了——
自己哪裡還有什麼衣服,飽經蹂躪的軍服在炮火的摧殘下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破布條,稀稀拉拉的掛在身上。如果讓彆人看上去,認為湧毅是個乞丐都有可能。
“誒,不對啊!我記得我之前被炮彈掀飛之後好像撞到了樹上,竟然還能活下來!”湧毅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歎道。
“我可真是命大啊!”湧毅得意的笑了笑,又一次在自己的能力下躲過了一劫。
“我該乾些什麼?”湧毅看了看天色:“先去報個到吧!說不定前麵還在打仗。”
“姓名?”這裡的軍官有些疲倦的詢問道。
“湧毅。”
“嗯...誒,湧毅,您是湧毅長官?”軍官一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認識我?”湧毅反倒是有些疑惑了:“我名氣這麼大?”
“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呢?還有您的衣服......”軍官看了看湧毅身上破爛的軍裝,小心翼翼的問道。
“哦,我命大,沒被炮彈炸到,但是衣服就沒有幸免。”湧毅見軍官有些緊張,便笑著解釋道。
“哦哦,是這樣啊!嘿,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給長官拿件軍服去?”軍官嗬斥道。
湧毅沒有理會軍官的巴結,直接問道:“我現在在哪裡?”
“在戰地醫院,長官。”
“前麵還在打仗嗎?”
“是的。您還要上前線嗎?”
“嗯。”
“好的好的,我馬上為您準備車輛。”
“我的武器有找到嗎?”湧毅有些擔憂的問道,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槍丟失在戰場上。
“這個......抱歉,我們這邊沒有看到。”軍官想了想,沒有關於這些的記憶。
“好吧!”
“實在不行我再去那裡拿一把衝鋒槍用著。”湧毅有些鬱悶。
“話說我得到新能力了嗎?”湧毅在心中問道。
很快,一段文字浮現在湧毅的腦海中。
你的技能如下:複生:在受傷一段時間後傷口會自動愈合。注意:受到的傷害越嚴重愈合速度越慢,反之亦然(技能可提升)。
堅固:你手中的武器(除定點武器外)不會被損壞。
極限負重:你可無視25kg以下的重量,超過25kg則正常計算(技能可提升)。
“草,看來真的隻有等戰鬥結束才能獲得新能力。”湧毅內心憤憤的罵了一句。
“不管怎麼樣,先回戰場吧。”
湧毅昏迷的時候是在早上,現在也是早上,所以湧毅推算出自己至少昏迷的整整一天。
當湧毅重新回到戰場後,已經是下午了。
“哈哈哈,你這命也是真大啊,連傷都沒受!”湧毅還沒下車,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
湧毅已經猜到是誰了,所以他沒有理會,隻是翻了個白眼。
米歇爾可不管那麼多,直接過來給了湧毅一個擁抱。
片刻後,兩人分開,湧毅率先問道:“這次打仗你是不是又去當先鋒?”
“嗯?啊這,你是怎麼知道的?”米歇爾撓了撓頭。
“猜的。”湧毅說了實話,自己的確是猜測的:“怎麼總是作死去當先鋒這種送死的任務。”
“這個...這個...”米歇爾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找出了一個理由:“我成了將軍,當然要以身作則,衝在最前麵!”
“嗯?你升官了?怎麼可能?”湧毅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要知道,像米歇爾這樣的愣頭青,最多也就是一個高級軍官罷了。如果他真的成了將軍,難免會做出一些意氣用事的情況。所以在德軍中,一般能成為將軍的,要麼就是有腦子有軍功,要麼就是背後有貴族撐腰。
“來來來,咱們細說。”
“所以是指揮官親自把你提拔為將軍的?”湧毅撫摸著失而複得的湯哥,衝鋒槍在被米歇爾找到後就一直放在湧毅的住處,他皺著眉頭聽著米歇爾的講述。
“他為什麼要把米歇爾提拔起來,還讓他去當送死的先鋒?”湧毅百思不得其解。
“前麵還在打仗嗎?”湧毅聽到遠處不時響起的槍聲,詢問道。
“還在打,看情況還要打很長時間。”米歇爾說道:“還好我們這些第一批戰鬥的人可以撤回來休整一下,要麼早就累死了。”
“戰況貌似不怎麼激烈。”
“我們和英軍僵持起來了,誰也奈何不了誰,隻能對峙起來。”
湧毅聳了聳肩問道:“現在還能上戰場嗎?”
米歇爾足足呆了兩三秒才驚訝的說道:“你瘋了?剛下戰場又要上去?你倒是說我打仗不要命,我看你比我更不要命!”
“我感覺隻有戰場才能磨練自我。”湧毅隨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