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道:“陸蘭序,算我祝穗歲看錯了人,還真以為你陸蘭序清風明月,既然你心裡有了彆人,為什麼還要和我成婚,你知不知道婚內出軌,就算是軍婚,我也能讓你名譽掃地!”
見狀。
陸蘭序對這番指控,自然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將人摟得更緊了一些,語氣裡充滿了無奈,但又有著絲絲寵溺,“穗穗,你先彆生氣,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還買過一對耳環的?”
這事有點蹊蹺。
難不成是母親說的?
可要是母親說的話,祝穗歲不應該說出這番話來。
聽她的意思,這是直接認定了自己婚內出軌,那就說明,祝穗歲以為自己的耳環,是送給了彆人。
陸蘭序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一些信息點給捕捉出來了。
祝穗歲笑得更冷了,眼神中滿是鄙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兩人之間的夫妻信任,本就岌岌可危,如今這事一鬨,更是讓祝穗歲覺得心中憤慨。
因為憤怒,導致很多細節,祝穗歲都沒有去關注。
這也是人之常情。
人容易被情緒所左右。
看祝穗歲真生氣了,陸蘭序也顧不得再問,按住人在自己的懷中,看著她冰冷刺骨的目光,神情凝重,語氣認真的解釋了起來。
“穗穗,你先聽我說,這對耳環我買的時候,本就是要送給你的。”
祝穗歲冷笑一聲,“狡辯。”
男人騙起人來,什麼鬼話都能說,就算清風霽月的陸蘭序,看來也不例外。
陸蘭序沒有受影響,繼續道:“冬至那日,我並不是故意不來吃晚飯,事實上我已經在出發的路上,當時路過了福德潤,我一眼看中了這一對耳環,便想要買下送給你,隻是沒想到臨時接到通知,要開臨時會議,我便讓人將這對耳環送往陸家大宅給你。”
這話聽得有理有據,看陸蘭序的樣子,也並不像是騙人,可祝穗歲全程都不知情,如今聽起來自然是半信半疑。
她道:“可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你真的要送我,為什麼這對耳環,我這個收禮的人半點不知情呢。”
陸蘭序:“你聽我說完,耳環交給了母親,可沒想到母親卻是弄丟了,告知我的時候,她已經在爺爺那找過一遍,都沒有蹤跡,我也不能怪母親。”
“東西都弄丟了,到底沒有送到你的手裡,我也不好和你說這些,這才又去定做了蝴蝶手鏈,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母親,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串通,她說的隻會是實話,不過聽你說起來,你是在彆人那看到了這對耳環?”
所以是這麼回事?
祝穗歲還有很多的疑惑,但看肢體動作,顯然是信了一大半了。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事情來龍去脈說給自己聽,要是陸蘭序提早編好的,那他也太過於厲害了。
更何況祝穗歲仔細看過他的神情,沒有一點說謊的痕跡。
再不濟還能去問焦山芸。
就如陸蘭序說的一樣,他沒有時間通知焦山芸。
祝穗歲這會兒冷靜了下來,“我剛到這的時候,就看到有個女同誌,耳朵上戴著紫色的蝴蝶耳環,看款式和我的手鏈很像,一眼便是一套,我不知道對方叫什麼,但看樣子,應該是你們軍區裡的,能自由進出這裡,應該是文工團的人,現在聽你說起來,應該是我誤會了,可能這對耳環不止一對。”
這是根據細節判斷。
喜歡陸蘭序,說明是單身,打扮時尚,氣質和相貌都不俗,又能在軍區自由進出,也就隻能是文工團了。
聞言。
陸蘭序卻是道:“福德潤出品隻有這一對,不會出同樣的一對,所以那對耳環,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我買來準備送你的那對,這事情確實蹊蹺,在爺爺家中丟失了的耳環,竟是到了彆人的手中,恐怕其中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