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陸蘭序這樣的人,也難逃‘男人不行’定律。
陸蘭序深吸一口氣,竟是拿祝穗歲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明日,你彆叫苦連天。”
祝穗歲想到了一種可能,停止了爬回被窩的動作,看向他,語氣驚詫,“你是打算吃藥?”
她覺得沒必要,苦口婆心道:“是藥三分毒,你年紀本來就上來了,再吃藥,一回兩回的感覺很好,可到底不是真實的,到時候身子都虧空了不可。”
陸蘭序:“……”
他向來淡定從容的臉,有些微裂,“也不知道你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你若是還想要,直說便是。”
這樣的要求,自己定然是會滿足祝穗歲的。
總不至於讓自己妻子失望,還整日裡懷疑他的身體不好。
明明這一次結束後,她分明能感覺到,自己的精力還很好,甚至能夠直接看到,他是在刻意忍耐的。
偏偏祝穗歲老用這些話氣他。
不過等陸蘭序俯身上前時,祝穗歲直接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一雙靈動嬌媚的眼眸,朝著他無辜的眨巴著。
“不了,有點累了,感覺一瞬即逝,我現在更想睡覺。”
輕而易舉被撩撥起來,又被祝穗歲強行壓了下去。
陸蘭序覺得,自己真的是拿祝穗歲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深吸一口氣。
能有什麼辦法。
這種事情,自然是要以祝穗歲的想法為主。
祝穗歲逗弄成功,加上滿足了,身心都愉悅的很。
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苦的是陸蘭序,麵無表情的躺下後,卻壓根沒有困意,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日清晨。
祝穗歲睡得好,自然醒的早,難得的是沒見到陸蘭序外出晨練。
她估計是昨晚讓他累到了。
嘖。
年紀大了,是得悠著點。
若是陸蘭序知道,祝穗歲是這麼想的,怕是臉都要黑了。
他早早的起了床,將收拾好的東西點了點,聽到動靜,回頭看炕上的妻子醒過來,便道。
“要起了麼?”
祝穗歲嗯了一聲,不過神情還是懶懶的,窩了五分鐘,才依依不舍的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家屬院裡是不是沒有炕呀?”
那到時候屋子裡,豈不是沒有這邊暖和了。
陸蘭序解釋道:“雖然沒有燒炕,但有爐子可以燒,到了冬季的五個月,就會有煤餅送過來,我們住進去的晚了些,今年領不了了,不過我會安排的,倒是不用擔心溫度問題。”
那就成。
祝穗歲也就是隨口問一句。
想來在這方麵,家屬院肯定早就考慮到了。
不然這樣的冬天,誰能忍得了挨凍啊。
她又想起租住的壽老頭那,好像也是用的煤餅,不過這東西大冬天的,住四合院的都需要,以至於每次能領到的份額都很少。
因此用起來都是很節省的。
上次去的時候,祝穗歲都覺得怪冷的,估計隻有睡覺的時候才會用上,其他時間都是穿的厚厚實實,但到底是冷的厲害。
她便道:“要是有機會多買點的話,給我多弄點吧,我想送一些到我租的房子那。”
陸蘭序嗯了一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