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看許夏煙一個女同誌,也擔心她大半夜的出事,畢竟羊城沒那麼太平。
想了想便問她要住哪裡。
許夏煙說了個地方。
女警有些為難。
“怎麼好端端的去那邊,那裡可不太平。”
這可是個大學生,真要是在羊城出什麼事情,人家學校來要人,那可就麻煩了。
那邊之所以不太平,也是連她們派出所的人都安排了一批過去,具體什麼事情不知道,也不會來告知這些沒去的人,畢竟是機密任務。
不過突然從所裡調人過去,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現在許夏煙說要去那邊,女警可不就覺得難辦了麼。
不過許夏煙很會裝白蓮,可憐兮兮的找了個借口,女警想了想還是把人送過去了。
等到了越秀山附近的招待所,女警發現不少同事都在,而且招待所似乎出了事,全麵封鎖了,她隻好帶著許夏煙又去了彆處。
這一路折騰的。
許夏煙倒是瞌睡蟲都沒有了,她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旁敲側擊的詢問女警情況。
女警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含含糊糊的就找了個借口。
許夏煙自然不好多問。
等到了最近的一家招待所,許夏煙告彆了女警之後,心裡混亂的厲害。
她想要出去找人詢問當地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這時候實在是太晚了,加上今天算是吃了個大虧,許夏煙帶著兩千塊來的,這兩千塊全都被偷了,她也很心痛,對羊城也多了幾分厭惡。
許夏煙隻好寬慰自己。
沒事。
隻要那座大墓被自己發現,這些苦難都是值得的。
她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許夏煙覺得也就一晚上的事情,等到明日一早再出發比較好。
而祝穗歲這邊。
李祥剛讓人把祝穗歲落在招待所那邊的東西拿過來,給祝穗歲幾人送了過去。
等人一走。
隔壁的門也開了。
是蘇巍昂。
他也想問清楚情況,還有就是齊文康估計差不多也到了,到時候他能不能進來。
這事情好像還是和祝穗歲商量比較靠譜。
在門口。
蘇巍昂問了句,“齊教授那邊過來的話,你這邊能安排人去接麼?”
這事情祝穗歲自然記得。
剛剛李祥過來,祝穗歲就說了這個情況,李祥的意思是會安排人過去。
祝穗歲便回答了。
聞言。
蘇巍昂放心了,“那今天你好好休息,明日見。”
祝穗歲嗯了一聲。
等祝穗歲進屋後,蘇巍昂就跑去了秦翰墨的屋。
秦翰墨打開門,他還睡了一覺,額頭上的呆毛都還在隨風飄揚。
看到蘇巍昂,睡眼惺忪的話都沒說,直接讓開了一條道。
蘇巍昂進了屋,想到今日發生的一切,還有些驚魂未定。
“咱們也算是和祝同誌患難與共了,要不是她那位兄長在,還不知道後果如何。”
陸蘭序看起來就是屬於位高權重的,長得又不錯,祝穗歲的氣質和他有些吻合,但看樣子年長祝穗歲好些歲數,蘇巍昂自然先入為主的認為,對方是祝穗歲的兄長了。
也就隻有兄妹,才能這麼親昵吧?
就像是火車上碰到的祝樂辰,就很保護祝穗歲。
聞言。
秦翰墨打了個哈欠,才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