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集團年後,也要搞年會。
這一次,謝文柏也應邀參加。
還是謝老爺子欽點的。
對此。
謝父氣的在書房裡砸東西,也忍不住對站著的謝溫綸發了火。
“你不是說,你能搞定的麼,現在怎麼回事,去了大陸也有一年了,生意沒見你談幾個,謝文柏那邊也沒有看管住,他要是起來了,咱們兩父子全都得喝西北風!”
要是謝老爺子頭腦發昏,直接把股份給了謝文柏,那大房將會成為整個港島的笑話!
見謝父如此。
謝溫綸暗暗的翻了個白眼,現在倒是知道責怪起他來了。
先前要是能手腳利落點,直接把謝文柏給處理了,犯得著兩邊鬥法麼。
謝家能起來,靠的是他外婆家!
謝溫綸內心冷笑不已,隻有自己切實的利益被傷害到的時候,自己這個父親,才會知道著急。
可他又要維持表麵的風度,隻想要把臟事讓他這個兒子乾。
謝溫綸哪裡能不知道自己父親打的什麼主意。
隻是兩人現在是利益共同體,謝父以為自己是在幫他爭奪權利,事實上他隻想要一腳把這兩個人都給踹了,將謝氏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裡。
不為彆的。
那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謝溫綸躲開扔過來的茶具,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淡淡道:“老豆,你擔心什麼呢,謝文柏到底是個私生子,老頭子不會那麼老糊塗,真把謝氏給一個私生子,那就是笑話了。”
謝家人都要麵子。
為了麵子,他們把委屈全都讓給了謝家的女人承擔。
無論是自己的母親,還是謝文柏的母親,不都是謝家權勢爭奪背後的犧牲品麼。
謝溫綸隻覺得可笑。
自己不管好下半身,留一堆麻煩在家裡,公司能做得起來就奇怪了。
見謝溫綸還不慌不亂的,謝父看的直來氣,但想到自己必須要靠著謝溫綸去和謝文柏鬥法,要不然自己手底下,根本沒有夠資格跟謝文柏鬥的。
這個兒子,到底是謝家的長孫。
老爺子就算再昏庸,也不會不疼這個孫子。
謝父隻好緩和了語氣,“溫綸,我們是父子,我們才是利益共同體,以後謝氏都會是你的,你可一定不能讓謝文柏給搶走了屬於我們的東西。”
對此。
謝溫綸隻相信一半。
謝氏不會都是他的。
至少說,讓謝父當權的話,就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就會分走一些,哪怕不會很多,大頭還是自己的,可謝溫綸還是不願意,這都是屬於自己母親的,憑什麼給彆的女人花。
再說了。
謝父現在是說,把謝氏留給自己,可他如今老當益壯,二房三房也不是沒有孩子,以後長大了,可能不分走一點麼?
到最後隻會和謝老爺子一樣,來個私生子和他爭奪權利。
當一個人的權利足夠大的時候,可以為所欲為時,但凡他這個長子,忤逆了他,難道真的不會把他換掉麼?
相信父子情深?
那不如相信他謝溫綸是國總統。
不過現在虛與委蛇還是必要的。
相比較而言,謝文柏是更著急去解決的。
謝溫綸笑了笑,“老豆,我心裡都清楚的,咱們才是一方,你放心吧,謝文柏是參加不了年會的,爺爺還會對他產生間隙,勒令他不許去大陸。”
這話一出。
謝父倒是疑惑了,“你乾了什麼?”
“我沒乾什麼,但是他乾了什麼。”謝溫綸淡淡回了句。
膽大包天。
謝家為了進駐大陸,肯定是要把黑的那一塊產業洗白的。
隻是那一塊產業,實在是利潤太大了。
一時半會的,謝老爺子舍不得。
謝溫綸早早的就得了消息,知道謝文柏自告奮勇攬了那些產業。
要不然,他怎麼能拿出兩千萬來拍了明成化的瓷器。
想起來。
謝溫綸就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