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序隻是要求將人調走,已經夠輕的了。
那女護士哭哭啼啼的就走了。
祁年也挺尷尬的,他認出來了,那女護士之前是跟著自己的。
早點看出來這女護士的心思,祁年也不至將她調到這裡來,還鬨得陸蘭序兩口子吵架了。
現在一聽小潘說的,看來這兩口子還沒和好呢。
祁年敲了敲門。
陸蘭序抬眸一看,瞧見是祁年,“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祁年笑了笑,自來熟的就走了進來。
看他神色漠然,祁年道:“和嫂子還沒和好呢?”
陸蘭序瞥了他一眼,顯然不太願意接這個話茬。
裝。
就在這裝。
祁年能不了解陸蘭序麼,兩人雖然不是從小一塊長大,卻也可以說是生死之交。
他嘖了一聲,“不是前兩年的時候了,你那時候剛從前線下來,命懸一線,我負責給你做手術,揭開你胸前衣服的時候,照片就捂在心臟的位置,不是重要的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都放著照片麼,當時我是第一次知道,你妻子長什麼樣子,也是第一次知道,像你這樣的人,竟然能愛一個人這麼深刻。”
“陸家出情種啊。”
這話聽得調侃意味太濃。
陸蘭序有些無奈,“你提這些做什麼。”
祁年坐到了人麵前,看向他,“你既然這麼喜歡,怎麼還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先是莫名其妙的結紮,後又是跟自己媳婦鬨彆扭,蘭序,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犯得著跟自己妻子冷戰麼。”
見好友如此認真的說起,陸蘭序一直克製著的情緒,到底是有些鬆動。
他抿唇,聲音低了幾分,“是穗穗不願意搭理我。”
“你瞞著人要結紮,換我是你媳婦,我也不理你。”祁年回了句,不過難得見陸蘭序受挫,他也不好打擊太重,隻好道:“那就哄哄,女人都需要哄的。”
陸蘭序苦笑,“哄過了,一哄就說要離婚,我不敢見她。”
祁年詫異的看向他。
“蘭序,你厲害啊,彆人哄妻子,那是能把人哄得眉開眼笑,你倒是好,能把好好的婚姻給哄離了。”
陸蘭序瞥了一眼祁年。
他就不應該跟單身漢聊這個。
見陸蘭序如此,祁年笑了起來,趕緊道:“我開玩笑的,不過我是真覺得奇怪,你說你做的是什麼工作,平常要處理的人那才叫做多,可每個人都能對你的處理方法服服帖帖,甚至是吃了虧的人,都還要念你一句好,你這麼一個稱得上是心思縝密,運籌帷幄的人才,怎麼就搞不定自己妻子呢?”
這話問的。
陸蘭序也有些沉默。
他垂下眼眸,濃密的睫毛微微的顫著,在優越的鼻梁上落下一方陰影。
半晌後。
陸蘭序看向窗外,眼眸黑沉沉的,聲音沙啞。
“穗穗不是彆人,她是我的妻子,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彆人我可以試錯,可對她不行。”
“祁年,當初穗穗嫁給我,本就受了委屈,我有時候也在想,要是她當初不是嫁給我,嫁給的是彆人,是不是會比現在過得開心,過得好。”
愛大概便是常覺虧欠。
他總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做得不夠多。
可結果就是不夠好,也不夠多。
這種挫敗感,讓陸蘭序不敢輕舉妄動。
他怕自己又搞砸了。
這輩子。
陸蘭序都不想再聽到離婚兩個字。
聽了這話。
祁年有些意外。
連陸蘭序這樣的人,在愛情麵前,都能夠如此的自卑,祁年突然覺得,感情這玩意實在是太可怕了。
還是能不碰,就不碰吧!
好久後。
祁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記得當初嫂子是要和你陸家那幾個弟弟結親,你想一想,要是不嫁給你,嫁給的是你那幾個弟弟,你覺得她會比現在過得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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