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說不準。
祝穗歲被感染,也摸了摸肚子,想想既覺得神奇,又覺得好笑。
“哪有那麼快,我的身體剛養好,也不一定能很快受孕,聽說越著急,就越是懷不上,我們就隨遇而安吧。”
孩子有,固然是最好的。
若是真的沒有緣分,祝穗歲現在也不太強求。
陸蘭序嗯了一聲:“都聽你的。”
反正他也不打算繼續做措施,已經做好了一個隨時上崗做父親的準備。
兩人直接下了一層。
而另一邊。
一處院子處。
有一人正隨意的拿剪子,修剪著花草的枝葉,淡淡道。
“都搞定了?”
對方點頭,“她們估計有點起疑,但沒有深究。”
那人嗯了一聲,“東西小心點送出去,彆走漏了風聲。”
對方應了下來,卻也有些疑惑。
“老板,咱們這筆買賣是虧的。”
被稱之為老板的人,隻是繼續修剪著,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那就得看你怎麼看了。”
這也沒法說。
對方又道:“那老爺和公子那邊?”
“這裡現在是我在接手。”那人哢嚓一聲,剪掉了無用的枝葉,拿過濕熱的毛巾擦了擦手,冷漠的回了一句。
“我這個人眼裡容不進沙子。”
此話一出。
對方噤了聲,顯然明白了這個意思。
到了一樓大廳。
祝穗歲很快就找到了齊文康。
齊文康得知那批真文物在這的事情,急得不得了。
本來是想著上來的,可一時半會被拖住了。
這會兒看到祝穗歲,趕緊問了情況。
祝穗歲便把事情給說了。
等說到以物換物,拿瓷器和文物兌換時,齊文康先是激動,後是有些猶豫。
“有那麼好心的人麼?”
祝穗歲心裡也犯嘀咕,不過安撫道:“反正咱們也沒損失。”
齊文康想了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隨即就開心了起來。
“穗穗,你可是辦了一件大事,不僅賺了外彙,還拿回了文物,這些事情要是都能走完流程,等回了國,你就寫論文,直接考研,估摸著這事明年就能辦成了。”
聽起來這事情有些兒戲,祝穗歲大學也沒上幾年,現在就直接說能成研究生。
要是再過些年頭,規章製度越來越完善的時候,祝穗歲就算再聰明,辦的事再多,還真不一定能這麼早。
不過現在,很多政策都放寬,祝穗歲又是難得的學生,考古係是更看重個人能力,而她的實操也毋庸置疑。
這種破格的事,完全不算什麼。
還偷齊文康的護航,那就更容易了。
一聽明年估計就能考研,到時候過了,就直接成為研究生的一員。
祝穗歲還挺高興的,研究生的話很多係統化的課程就不用上了。
雖然她本來也沒在上,但是這也得看學校安排,其他時候要上還是得上,總是沒那麼自在,回頭還得補考呢。
想到這。
祝穗歲又想起,現在學校裡的學生,對男女關係查的還是挺厲害的,像她雖然結婚了,但懷孕沒那麼自由。
這也是為什麼,祝穗歲想的是考研後再懷。
這樣學校裡的閒話會少一些,雖然陸家肯定能搞定,但是總歸是怕影響了陸蘭序。
此時。
突然有人匆匆跑了過來。
祝穗歲定睛一看,是蘇巍昂。
他臉色難看的很,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
見到祝穗歲,跟見到了親人似的。
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出,出事了!”
一聽這話,祝穗歲心下一沉,幾人直接去了角落裡。
“出什麼事了?”
蘇巍昂估計是著急了。
他一個理科生,說話顛三倒四的,都沒有了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