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蘭序這麼認真,祝穗歲立馬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彆這麼嚴肅,我害怕。”
“這不是玩笑,這說明是我做的還不夠好,是穗穗說的,我沒有給夠你安全感。”說到這,陸蘭序的聲音低了下去,他湊到了祝穗歲的耳畔,眸色閃爍著些許危險的光,“我做的不夠好,那我就得做的更好一些,更賣力一些,才好讓穗穗知道,我們是夫妻,是融為一體的夫妻。”
某幾個字眼。
陸蘭序說的特彆用力。
祝穗歲的臉瞬間紅了,特彆是這個角度,她隻能看到男人滑動的喉結,性感的要命。
她陡然想到了那幾日。
陸蘭序發病的那幾日。
他為她流汗的模樣。
他為她賣力的時候。
他在她的耳畔,誘迫的讓她說出那些字眼。
和眼前的清冷自持,很難想象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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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以為的陸蘭序,是對男女之事完全不感興趣的,每一次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可到了現在。
才知道這個人,欲念深重。
這會兒。
祝穗歲接收到了男人的暗示,隻是礙於地點的問題,隻能夠忍耐著。
一直落地四九城。
陸蘭序的心思就迫不及待了起來。
在國外總歸是不太舒服。
兩人在酒店是壓抑著的,到了葉家,肯定也不能怎麼過分,所以其實都沒怎麼痛快過。
最痛快的,似乎還是那日兩人吵架的時候,到最後他們都撕下了偽裝的麵具,與對方坦誠相見,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一邊怨恨,一邊又瘋狂的占有對方。
這種滋味。
說實在的。
祝穗歲和陸蘭序,都還挺想再嘗試一次。
不過其他人是看不出來的,一下飛機,齊文康就把祝穗歲給攔住了,要和她交代時間。
祝穗歲瞥了一眼陸蘭序。
發現向來成熟穩重的男人,此刻臉色是陰沉沉的。
祝穗歲沒忍住笑出了聲。
齊文康正在說正事,見祝穗歲就笑了,自然被打斷,他微微蹙起眉頭,“穗穗,你笑什麼。”
這會兒是陸蘭序看自己好戲了。
祝穗歲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沒什麼,就是想到文物拿回來這麼多,我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回答很聰明。
齊文康一聽就信了,他感慨道:“這是你想辦法拿回來的,這個功勞誰也不能搶了你的去,反正你等我好消息,我估摸著今年你就能考研,最近你把大學的課程看一看,我讓係裡給你出份卷子,放心不難,都是考古的基礎,你跟著我去過現場,全都是會的。”
祝穗歲點點頭。
齊文康又開始說文物的事情,然後說到了瓷器,之後是考研後是怎麼想的,繼續考博,還是去哪裡,他要幫祝穗歲計劃起來。
這麼一下,時間直接過去一個小時。
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陸蘭序等的都有些幽怨了起來。
祝穗歲看的清楚,心裡覺得好笑,等齊文康結束一個話題後,她趕緊道:“齊教授,這一路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調一調時差,還得跟家裡人報個平安,要不等後日,我們再談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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