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成誌,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些,他那會兒嚇得都要尿褲子了,更沒有心思管其他人了。
祝穗歲本來是以為,對方是尤蓉,畢竟尤蓉也消失了,可聽馮秀說,兒子女兒的,那就不應該是尤蓉了。
而特意把許成誌和馮秀抓走,那就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許夏煙乾的,隻是她找的誰乾的,祝穗歲不知道,肯定是跟港島有關係的人,另一種就是他們兩個倒黴,被一個犯罪團夥看上了,直接賣出去掙了一筆錢。
無論是哪一點,都不是什麼好事。
祝穗歲看向謝溫綸。
謝溫綸當即意會,“時間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內地吧,這邊的情況交給我,這兩個人也交給我,我會查清楚,到底是誰乾的,不過需要給我時間。”
他也不是什麼一手遮天的存在,不一定能查到,但是可以試試。
祝穗歲點點頭,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一聽祝穗歲要走,許成誌立馬慌了,哭的鼻涕都冒泡了,“穗穗,我是你小舅,就算你不看在僧麵,也要看佛麵,我知道以前是我和你小舅媽對不住你,但我們也是聽了你大舅一家的話,才會昏了頭的,你可千萬不能不管我們。”
馮秀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哭唧唧道:“就是啊,穗穗我們想回家,我們再也不鬨騰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想讓我們乾什麼,我們就乾什麼,穗穗,你就幫幫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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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隻有祝穗歲,才能夠真正的解救他們。
這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祝穗歲對這兩人沒什麼感情,他們當初還想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賣了,在做父母方麵,他們實在是不夠格,甚至是讓人厭惡的地步。
不過即使如此,祝穗歲也沒有權利,去剝奪他們屬於公民的權益。
他們有罪,自然有法律去懲治,以暴製暴不是祝穗歲能乾的,當然她可以裝作不知道,不當回事,繼續讓這兩人在這裡受罪,直到死去,還跟祝穗歲沒什麼關係。
不過祝穗歲現在心態不一樣了,她懷孕了,就當是為了孩子積福,再說了陸蘭序還在這裡,依照他的身份,守護每個群眾,是他的職責所在。
祝穗歲想了想道:“你們不用太擔心,我現在一時半會的沒法把你們帶回去,但是謝溫綸會幫助你們的,至少不會再受罪,當然這不是因為你們求我,也不是因為你們是我的舅舅和舅媽,而是因為你們的身份是華夏人。”
聽祝穗歲這麼說,許成誌和馮秀還是有些擔憂,特彆是許成誌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馮秀給拉了下來。
等一行人離開後。
許成誌開始責怪馮秀,“穗穗肯定不會管我們的,當初我們對她可不好,現在唯一的機會,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說。”
馮秀經曆了這麼多,倒是有些看開了,“如果穗穗不管我們,那也是我們罪有應得,她要是管我們,那就是像她說的那樣,我們不會受罪,你還求什麼,她都說了現在帶不了我們回去。”
說到這。
馮秀眼眶有些濕潤,“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乾活,乾不好不僅挨餓,還要被打的起不來,我那時候突然想,蓉蓉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在家裡過的日子,卻和我們在港島的日子一樣,我心裡就有些難受。”
這話一出,許成誌也有些沉默。
大概刀子不落在自己的身上,是永遠不會知道痛的。
上了輪渡的祝穗歲和陸蘭序。
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複盤。
陸蘭序道:“我還是傾向於是許夏煙。”
祝穗歲也是這麼想的,她回道:“隻是我們沒有證據,就算真的是許夏煙乾的,她個人的能力沒有那麼多,她是借彆人的手,要查找起來,沒那麼簡單容易。”
“等謝溫綸那邊的消息吧,”陸蘭序拿出毯子,給祝穗歲蓋上,將她護在懷裡,低聲道:“現在這些你都彆操心,你隻需要好好的修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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