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
焦山芸道:“這是兩個孩子自己的事情,要是我們冒然插手,怕是反而適得其反吧。”
主要是陸非晚剛回來,要是就不讓她跟江正清接觸,就怕彆人推得更遠了。
現在陸非晚無父無母,她的未來,倒是成了全陸家都要參與進來的事情。
唐新月支支吾吾的開口,“我倒是覺得,也不一定能成,江家就正清一個男孩,晚晚又是……說不準江家也不會同意。”
這話倒是讓所有人都停止了話。
陸老爺子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麵,哼了一聲,“江家不願意,那我們陸家難不成就願意了?要是她們真這樣,這戶人家不嫁也罷。”
他現在見不得彆人說陸非晚。
老爺子護犢子是一直的。
祝穗歲曾經也被維護過。
她看大家在那說來說去的,想了想開口道:“我倒是覺得就順其自然吧,母親說得對,要是插手反而適得其反,不管江正清怎麼樣,他得知晚晚是陸家的人,肯定會有分寸,不會越界的。”
這就是兩家都認識的好處了。
既然不會越界,那有什麼事情都是能攤在明麵上的。
兩家人也不用太操心。
而江家若是真的嫌棄陸非晚,那就看江正清怎麼處理,陸家完全不用去操心這些。
這話說的在理。
大家想了想是這麼回事,索性就不去說了。
陸老爺子又囑咐人,趕緊把陸非晚弄上陸家的戶口,回頭還得擺酒席宴請,風光把人給認回來。
這些事情大家商量了許久。
後來祝穗歲實在是坐的累,就和陸蘭序先回屋睡去了。
兩口子回了屋裡,也討論了一番陸非晚和江正清的情況。
說到最後。
陸蘭序扶著人上了床,“你還是彆操心了,想想你自己吧。”
“我怎麼了?”祝穗歲有些不解。
陸蘭序摸了摸她肚子。
他什麼事情都不想管,滿腦子都是祝穗歲要生了。
見他摸著自己的肚子,祝穗歲了然,笑了起來,“這有什麼的,還有一個月就卸貨了。”
這心態倒是好。
陸蘭序抿唇:“我就是有點害怕。”
祝穗歲捂住他的嘴,“害怕什麼,我這麼年輕,還能怎麼樣,醫生都說了孩子很健康,我最近都長了不少肉了,等卸了貨,你要帶孩子,要伺候我坐月子,不然我肯定恨你一輩子,我跟你說,月子之仇不共戴天的。”
她的心態確實還可以。
祝穗歲覺得,自己也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了,這輩子能懷孕那就是幸運,哪裡還會想彆的。
她更多的是數著天數過日子。
趕緊生吧!
這兩孩子在肚子裡,行動多少有些不便。
祝穗歲這樣的好心態,其實也多虧了陸蘭序這段時間都在,在她最害怕最恐懼擔心的時候,他一直都在身邊安慰著自己。
要是她吃不下飯,陸蘭序隻會比她更吃不下。
這段時間,祝穗歲覺得,作為丈夫,陸蘭序是合格的。
聽祝穗歲這麼說,陸蘭序眸色深邃了幾分,“辛苦你了穗穗。”
“你也辛苦了。”祝穗歲知道這些日子,她能過的這麼隨心所欲,全都是有陸蘭序頂著壓力,他把自己照顧的那麼好,她很動容。
接下來的幾日。
陸家分彆做兩件事情,一是陸非晚的事情,二是開始籌備祝穗歲的事情。
祝穗歲快要生了,很多東西都得準備好。
她又是雙胞胎,那就更得警惕一些了。
除了劉媽之外,焦山芸又親自挑了兩個月嫂回來,這錢也不用祝穗歲和陸蘭序兩口子出。
至於其他的,更不用祝穗歲去管。
東西每天都有買進來的,全都包裹著,能放下三個行李箱的程度。
想想也是。
三房裡,除了陸蘭序已經結婚,還有兩個都是屁一點的消息都沒有。
焦山芸這會兒哪能不對自己的孫子或者孫女上心呢。
十二月中旬。
四九城下起了漫天大雪。
連著下了幾日。
溫度倒是還不算冷,但道路倒是鋪滿了大雪,看這個情況還有些危險。
而這個情況一來。
陸蘭序臨時接到了通知,需要去指揮現場。
以至於最近倒是回來的越來越晚。
市區裡還好,主要是周邊的一些小縣城農村裡,這種大雪直接堵住了出口,陸蘭序又被安排去了下麵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