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沒見過段瀝青,好像見過段瀝青的人在少數,他這個人過於神秘,在之前的時候,就沒有聽說過他的身份來曆,這讓祝穗歲不免有些想弄清楚。
再想起這一次在港島遇見的人,她覺得十有八九,是這麼回事。
隻是這事情還是要陸蘭序調查清楚之後,祝穗歲才能肯定。
如此一來,自己就不再是被動挨打了。
祝穗歲其實火氣也大,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不就是明擺著,認為他們好欺負麼。
可要是真本事,乾什麼藏起來偷偷摸摸的。
陸蘭序見她問起,便道:“和我們之前猜的差不多,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他是同一個人,但這個段瀝青肯定是有問題的,我調查過後,發現他在四九城的藏寶軒,在國內低價收來的古玩,再運輸到國外去,恰好就是國。”
目前是隻查到這,再查更多的,怕是要更多的時間。
說到這。
陸蘭序頓了頓,又道:“除此之外,我發現近兩年,他在國內待得不大,去往港島的行蹤比較多,而古玩的中轉站就是在港島,藏寶軒的具體線路,便是從四九城到港島再到國。”
如此一來。
就能躲過一些勘察。
港島的海關會鬆一些。
那邊還有人偷渡呢。
祝穗歲之前就聽嚴子卿說起過,段瀝青開的藏寶軒,是高價回收古玩,也正因為如此,藏寶軒的資金必然雄厚,那跟海外肯定有關係。
這麼一說。
祝穗歲道:“那個國商人,恐怕就是段瀝青本人了,依照你說的線路,那藏寶軒做的就是出口古玩的生意,那怎麼還會從國賣到國內來呢,這絕對是有問題的。”
陸蘭序:“既然他能在國有產業鏈,就說明他的大本營是在國,不過段瀝青的信息太少了,很多地方我沒法查,我就索性打了個電話給葉表姐。”
聞言。
祝穗歲看他,還以為他是讓葉表姐查段瀝青,“那段瀝青在國內用的,怕是化名,不會是真實姓名,就算是葉表姐查,也不一定能查的出來吧?”
“沒查段瀝青,他身上能查的信息太少,但謝溫綸不是和你說,當初你們在拍賣會上之所以見麵,他是得了消息,知道謝文柏要去麼,我就讓葉表姐查了謝文柏,他的信息倒是好查。”陸蘭序回道。
祝穗歲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自己竟然沒想到。
陸蘭序果然是夠仔細。
不過一開始的時候,祝穗歲也確實沒有懷疑到拍賣會上,再加上過於信任謝溫綸的能力,就直接忽略了這些細枝末節。
要不是陸蘭序和她聊起來這些,祝穗歲複盤過後,才發覺好像確實如此。
現在見陸蘭序查了謝文柏,估計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段瀝青在國的身份了。
祝穗歲問:“葉表姐怎麼說?”
陸蘭序:“表姐將謝文柏在國的信息,全都傳送給了我,我今日才拿到,剛看了一些,就得知你出事了,並沒有心思往下看。”
說起這個。
祝穗歲自然有些心虛。
她趕緊道:“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一起看,能仔細一些。”
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陸蘭序也隻好聽從她,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就從書桌前打開了抽屜,將一份傳真文件遞了過去。
祝穗歲接過後,就看了起來。
謝文柏從小就被母親帶著,在國長大,不過因為有謝老爺子在,他們兩母子在國其實過得很滋潤,兩人也接觸了不少的名流,算是謝老爺子在國的助力,之前謝文柏一直都是在國做事的。
而他往來比較密切的,是一個叫做納西森的。
看到這名字,祝穗歲哎了一聲。
陸蘭序看過去,“怎麼了?”
祝穗歲將名字指給了陸蘭序看,“這個名字,你還有印象麼?”
陸蘭序看了一眼,他記憶力極好,隨即便想了起來,這個名字之前是從哪裡聽來的。
“上一次我們去國被追殺,說是一群小混混,實際上是受了一個少爺雇傭,說是來我們找一批東西,那少爺的名字似乎就叫做納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