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祝穗歲剛生產完就去港島,家裡是有意見的,後來得知是祝家出了事情,自然就理解更多了。
現在見祝穗歲回來了,陸老爺子問道:“家裡還好麼?要是有什麼事情,儘管和我們說,我們能幫的自然是要幫的。”
以前是在幸福裡,距離四九城太遠,幫忙也沒辦法,現在都這麼近了,要不是祝家人做生意忙碌,依照陸老爺子的話,那就得多走動起來。
祝穗歲連連應下。
現在看陸老爺子的樣子,倒是容光煥發了不少。
聽陸蘭序說,胡永春和陸承誌判下來了,都要坐牢,等出來,怕是年紀都一大把了。
這事情在家裡沒什麼人說,畢竟算是陸家的醜聞。
後來陸非晚還去拜祭了陸泰群,算是正式的認祖歸宗了。
現在她還跟著蕭冠玉做事,一個月的工資也不算少,如今醫館的生意還可以,加上她在那邊接受治療,所以陸老爺子也就沒有說什麼。
就是陸非晚和江正清的事情,還是挺讓人頭疼的。
出門的時候。
祝穗歲問起來,陸蘭序便回了,“江家想讓正清結婚,晚晚跟著江正清去過幾次江家,之後晚晚就沒怎麼和正清聯係了,我問了正清,他說家裡有人一直問晚晚什麼時候能治好,晚晚估計聽進去了,不想耽誤正清,這事情正清還急上了火,最近也是借酒消愁的厲害。”
聽罷。
祝穗歲歎道:“難怪看晚晚的狀態不太好,這事情怎麼說呢,她們兩要是真心喜歡,怕是還得足夠堅持。”
陸蘭序道:“還是正清不夠有手段,這種事情就不該讓對方有思考的機會,特彆是內心自卑的人,越想隻會越退縮,另一方就得勇敢一些,不然還是打光棍的主。”
以前陸蘭序和祝穗歲不好的時候,還是江正清在那出謀劃策,現在反過來掉了個頭。
聽得祝穗歲都覺得好笑,“你這是在指誰呢。”
陸蘭序正經道:“我是說認真的,我當時就是不夠直白,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直接說出來就好了,隻要能溝通,能有商有量的,兩人足夠的堅定,沒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
最怕的就是有退縮。
陸蘭序當初也自卑,可他沒做錯的一點是,他不管怎麼樣,都堅定要娶祝穗歲,無論是用上陰謀還是陽謀,他隻要達到一個娶祝穗歲為妻的目的就成。
當然後麵做丈夫,陸蘭序確實做得不夠好,這也是在學習的階段。
現在他成功了,還生了龍鳳胎,自然是看誰談戀愛,都不如自己了。
不過感情這個事情,放彆人身上都好說,放自己身上,那就真的當局者迷了。
他們作為旁觀者,也隻能給建議,其他的還是看他們自己怎麼做。
祝穗歲道:“晚晚和正清接觸的時間也不長,我覺得也不用太著急,慢慢來吧。”
陸蘭序嗯了一聲。
這麼一路說著。
就到了醫院。
壽老頭住的是單人病房,比較安靜,沒什麼人打擾。
兩人進門的時候,嵐姨正在給壽老頭喂藥。
壽老頭現在是半昏迷的狀態,可以吃下一點東西,但沒法說話,也沒法醒過來做什麼,就需要人細心的照顧。
他們進去的時候,嵐姨都沒有發現。
還是蕭冠玉先看到了。
他走出來,和兩人道:“還真彆說,你們這個朋友,做事情很細致,比先前請來的護工都還要好,十分的有耐心,完全不需要其他人插手,一開始我還覺得她說不準會嫌煩,沒成想做的這麼好。”
這大概就是血緣關係吧。
祝穗歲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問:“壽爺爺現在怎麼樣?”
蕭冠玉:“還要吃一段時間的藥,不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我看再吃個半個月的藥,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聞言。
祝穗歲總算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