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好奇的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上麵寫著趙良的名字。
這個人的名字,於澤還挺有印象的,“怎麼,你認識他?”
祝穗歲嗯了一聲,“也不算是認識,不過他這人跟他先前的那個老丈人,如出一轍,一起共事怕是會有點麻煩。”
兩人雖然說起來,沒有什麼大仇大怨,但趙良代表的是古玩這行裡的一類人,他們不關注古玩本身,更多的是看重這個平台,能帶來多少榮耀和地位。
這麼看起來,這個趙良如今混的倒是還不錯。
能讓單位把人給塞進來,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於澤道:“我倒是聽說他這人特彆會來事,能屈能伸,在咱們這行裡,還挺招人喜歡的。”
祝穗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她想了想,準備再加一個人。
回頭和齊文康商量了一下,齊文康見她打算帶上的那位,倒是也挺支持,“嚴家後人,必然是有能耐的,如今這一趟過去,你身邊隻有個於澤,我也不太放心,我這就去打申請,讓他也和你們一道。”
不過嚴子卿並非是正統單位裡的人,能不能帶上,還得看上麵的審批。
祝穗歲道:“這就不用了,老師,我隻是和你說一聲,嚴子卿我是另有打算的。”
見祝穗歲這麼說,齊文康雖然不知道祝穗歲是想要做什麼,但見她特意來和自己說一聲,肯定是想要尋求自己的意見,便道。
“那成,怎麼安排你自己看著辦,若是有什麼需要老師的,儘管和我說,老師這邊全力配合。”
說實話。
要不是齊文康這樣的老師在,替祝穗歲頂住了不少的壓力,她很多事情想要做起來,不一定能有那麼的順利。
就像是這一次,哪怕海嵐那邊有意指定自己,可到了國內各種審批,最後她或許是去了,但不一定是主要負責人,換做是唐冠盛的話,他肯定會安排自己的女婿上陣,而她隻能跟著趙良做事,那就有很多限製了。
這回是齊文康拍板的。
他現在也知曉了權利的重要性,以前不爭不搶的,現在都敢在會議上拍桌子了。
不少人說祝穗歲太年輕,還隻是個在校讀碩研究生,本科都還是跳級上去的,甚至有人把祝穗歲極少在學校裡的事情拿出來說,更有說祝穗歲剛生完孩子,也無心去做這些重要的事情,反正這內部會議開起來,主要開會討論的方向,是不讓祝穗歲當主要負責人。
這種會議,祝穗歲還沒資格參加。
不過聽於澤說起來,當時齊文康吹胡子瞪眼,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來了,老臉更是漲得通紅,在那據理力爭。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以一人之力,將祝穗歲的負責人位置,給保住了。
這事情,祝穗歲聽了心裡五味雜陳。
自己更要做好,不然的話,怕是齊文康的壓力會很大。
可齊文康呢,從來不會和自己說這些,反倒是自己隻要和他說一件事情,他都能夠一口答應下來,並且大力支持。
祝穗歲知道會難辦的事情,齊文康從來不說,就是一門心思的乾了。
現在想想,多少有些心疼自己這位老師。
走之前。
齊文康還道:“你這回把這事情辦好了,名氣一定大漲,趁著這東風,回來也差不多時間可以讀博了,到時候也好堵一堵這幫人的嘴。”
他是把祝穗歲的學業,一整個都放在了心上。
對此,祝穗歲的感激也全都落在了心裡。
對她好的人,她自然全都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