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塔舞上前幾步,一把抱住女兒,緊緊地抱住女兒,令女兒動彈不得,客芷蘭趁勢奪下女兒手裡的砍刀,把砍刀丟到半邊,用憤怒的眼光望著茶木托,說:“狗日的親家,沒大沒小,隻管欺負我家女兒,狗日的親家,我女兒不嫁給你兒子,我現在當著大家的麵鄭重宣布,我羅家要休了茶家的兒子!”
茶木托心裡充滿了疑惑,滿是不解的樣子,說:“你們一家三口,是不是白披一張人皮?告訴你們,我才是受害者,我兒子才是受害者,我們帶人來是要討回公道,沒想遇到了三個不講道理的東西,竟然揚言要休掉我家兒子,各位鄉親,請你們好好地想一想,世上隻有男人休掉女人的事,世上哪有女人休掉男人的事?他們一家三口,不僅是軍閥混戰,而且是軍閥混戰到令人不能理解的程度!”
在場的人很多,但是,他們的腦袋,早已被戲劇化的場麵弄暈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應該表達什麼立場了,他們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一個個呆若木雞,張開大嘴望著雙方,顯得十分狼狽。
羅家燕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用眼睛凶狠地盯著茶木托,說:“討你家老祖宗的公道,你們茶家的人,才白披了人皮,狗日的茶家,欺人太甚,沒一個好東西。”
羅家燕猛地撲進母親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母親,淚水接連不斷地從她的眼眶裡落下來。
看到這種情形,客芷蘭斷定女兒受了委屈,而且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愛惜女兒的情愫,頓時襲上她的心頭,說:“阿燕,我曉得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把天大的委屈說出來吧?就算是天塌下來,有媽替你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