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楚林在羞辱中生活著,覺得那羞辱如影隨形,緊緊地禁錮著他,伴隨著他,令他感覺到生活的悲哀,感覺到生活的無奈。
客楚林嘗試著去解脫,但是,他發現自己難以解脫,人被粗大的繩子捆著,緊緊地捆
著,此刻,如果不掙紮,並不難受,如果掙紮,反而難受,越掙紮越難受,所以,有人被繩子捆著,當即做出死狗模樣,把自己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沉悶許久以後,思考許久以後,客楚林決定放棄走馬幫,儘管走馬幫賺錢快,掙錢多,但是麵臨太多變數,充斥著太多的危險,在家耕田種地,雖然收入不多,但是幾乎沒有危險,何況幾個孩子也需要照顧。
俞曉梅不顧老公的臉麵,與李雲博有了婚外情,丟下幾個孩走了,把撫養幾個孩子的責任,完全推給了客楚林,俞曉梅有錯,俞曉梅留在家中的幾個孩子沒有錯,思忖之後,客楚林決定善待他們,在家陪伴他們,促使他們養成良好的品性。
羅塔舞來到李雲愽的家裡,俞琴看見,趕忙打招呼,說:“塔舞,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稀客,你真是稀客啊!”
羅塔舞的臉上笑笑的,說:“什麼風也不吹,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我有事來找雲愽叔,想請雲愽叔去做一件事,去做一件大事,而且這件大事,隻有雲愽叔才能做,彆人是做不來的。”
聽到這話,俞琴心裡十分驚駭,十分害怕,簡直可以用魂飛魄散來形容,她想羅塔舞可能知道老公和俞曉梅之間的事,現在登門來興師問罪來,就在心裡說:“我要在旁邊看著,如果他們發生打架,以老公的年紀,以老公的體力,肯定打不贏,肯定會吃虧,到時候我就去拉架。”
俞琴沒有想過去幫老公打架,而是去拉架,這種思維的形成,受到李刀磨習俗的影響,受到李刀磨習俗的限製,李刀磨村民,雖然生活在困頓之中,但是村民講道理,一是一,二是二,丁是丁,卯是卯,涇渭分明,一碼歸一碼,絕對不會混淆。
李雲愽跟俞曉梅有婚外情,給客楚林戴了一頂帽子,其本質含義是一種橫來,是一種胡來,沒有道理,絕對沒有道理,但凡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他們都會憤怒,都會計較的,客楚林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