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愽美美地喝了一口酒,說:“俞琴真聰明,說出來的話有道理,塔舞,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俞琴呢?抽空去跟茶彩說說,如果她願意做客楚林的二老婆,我們去撮合,寡婦人家,生活著實不易,能有一個歸宿,終究是好事,我做哥的,從此也可以把心放下來,不用再去擔心她。”
俞琴把頭調過來,望著羅塔舞,說:“你雲愽叔這個人,其實很善良,能夠體諒到彆人有什麼樣的苦楚,絕對不會去做有損於彆人的事情,就算脖子上被人架著刀,逼著他去做,他也不會去做。”
羅塔舞聽過這話,感覺自己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對老婆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交代,心裡高興極了,說:“我曉得雲愽叔是一個好人,所以才敢把如此重大的事情,在你們麵前說出來,我老婆其實也善良,特彆重感情,總是在心裡想著父親,有時候為此還跟我鬥氣,不肯配合,叫我是乾著急,等到老嶽父的事情有了著落,她的心情就會變得好起來,行為也會變得主動,給我很多很多的好處。”
羅塔舞把夫妻之間的事說出來,暗示他們之間現在不夠和諧,其原因是老婆心裡牽掛著父親,羅塔舞雖然把話說得隱晦,不夠明朗,但俞琴還是聽了出來,說:“要想夫妻關係和睦,就不能有矛盾,隻有兩個人都全心投入到這個家,這個家才會甜美,好了,飯菜就要做好了,你們到廚房裡去喝酒吧?”
李雲愽站起來,羅塔舞也站起來,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廚房,坐到飯桌上,開始喝酒,吃野兔。
吃過午飯,羅塔舞告辭回家,俞琴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有一些不穩當,擔心他摔倒,說:“瞧你這樣子,能夠走回去嗎?會摔倒的,先在我家裡休息一陣,等到酒醒再回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