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不想讓白沫染將話說清楚,成年人,當麵拒絕,誰的臉麵也不好看。
她看向白沫染,“白沫染,你想找我做什麼我不用調查也能夠知道,這次我不會幫你,你明白了嗎?”
她又不是她媽。
陸惜好歹有個校霸的名稱,是誰給她的勇氣讓她借她的名義不算還第四次找上門?
陸惜表情冷淡,語態溫涼,“我不管陳浩宇會對你做什麼,這次你敢報我的名號,陳浩宇他或許不會對你過火,你讓我知道了,我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白沫染張了張嘴,陸惜短短幾句話已經將所有事情攤平,擺明了她不會管她的事。
要說出來的話唄被堵得死死的,說不出來。
白沫染頓了好久,想到那個羈野狂傲的少年,狠了狠心,她咬著粉
色如桃花的鮮唇,明眸皓齒,楚楚動人,“陸惜姐姐,就當是給我爸爸一個麵子可以嗎?”
聞言,剛才還在一臉八卦的學生們更加好奇的,一個個恨不得伸長了脖子想知道事情始末。
白沫染的話不就是擺明了陸惜和她的爸爸熟悉。
接著這個機會,白沫染說不準好可以和陸惜綁定在一起,從此瓊蘭的學生都要看她幾分薄麵。
陸惜被白沫染的楚楚可憐弄的無語無語。
擺這姿態給誰看呢?
難不成還想靠美貌弄壞她的名聲不成?
她校霸的名聲就參雜那麼多水分,是你幾個神態就能夠撼動的?
白沫染咬著唇,知道陸惜不會幫她,可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陸惜姐姐,我爸爸生前說過,以後你就是我的依靠了的……”
白沫染此時的臉色有些白,被嚇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惹了陳浩宇的後果。陳浩宇不會有陸惜那麼好說話,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校霸,在學校裡乾的就是欺淩弱小的活計。
沒有足夠籌碼之前她就去招惹對方,是她太過莽撞了。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拉上陸惜,隻有陸惜才能讓陳浩宇忌憚。
……
瓊蘭中學是貴族學校,白沫染不是什麼世家的後輩,她進到這個學校隻是因為陸家欠白家一份因果而已。
是陸惜親自將白沫染帶到這個所有人景仰的高貴學院的時候,她們的因果就斷了。
陸惜給了名義上的庇護,學校裡沒有人敢欺負她,包括讓人聞風喪膽的校霸陳浩宇。
瓊蘭中學三年,前一年,她很是安分,過得也很順意,這給了她一總她在學校有了很大的後台,誰也不敢惹她的錯覺。
一次陰差陽錯,讓她喜歡上了這個學校最恐怖的存在,她愛上了那個活在傳說中的校霸。
遠遠看著那到不羈狂野的身影將一個少年打趴下的時候,那道身影仿佛是光,驅散了世界的不好。
少年放蕩,幫了她,最後隻是叼著一根煙,火星子在黑暗中跳躍,照明了那略長的劉海,淡淡地留下一句“走了”。
心臟亂跳的感覺仿佛還在昨日……
白沫染閉了閉眼,她沒有想到陸惜這次竟然會不幫她了。
她不幫她,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實行她的計劃。
她們的交集就那麼一點,她不努力,他怎麼能夠看得到她?
陸惜感覺到了白沫染身上瘋狂亂竄的情緒,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這一看,看到了少女臉上儘是不甘。
陸惜頓了頓,無法感同身受。
她收回眼神,淡淡地道:“白沫染,你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
陸惜慢條斯理的把桌麵上零散散落的東西收拾好,一邊語音平淡地回白沫染,“我和白家的緣分,早在我帶你入瓊蘭的那一刻就斷了。”
保送瓊蘭,隻要不是在學校裡整天鬼混,完完全全可以一直上到瓊蘭的大學。
而有瓊蘭大學的一張畢業證,在全C國找工作,許多的大公司都會給她敞開大門。
她自己也會有那個能力再次創業。
陸惜還給白家的人情,哪裡是照顧他們最後的血脈三年?
分明就是給了白家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