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兩個丫頭是從格鬥場上下來的,可能要死了,沒有人要。”後麵晚娘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從格鬥場上下來的?白翎月聽到這裡,她的心一動。
這個時候有地下賭場,賭的就是各家的奴婢武鬥,那些奴婢非常的慘,贏了是主人得錢,而他們在格鬥中肯定會受重傷,死了也沒有人管,如果沒有死就會被扔在人牙市場發賣。
不過很多都在還沒有遇到下一任主子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我看看。”白翎月對這樣的人很有興趣。
“行,姑娘,正好有兩個。”晚娘帶著白翎月去了一個非常陰冷潮濕的地下室。
地下室裡散發出一陣兒惡臭味,這裡都是那些要死不死的奴才,每天都會拉著死了的人出去,又會送一些要死的進來。
晚娘打開門,裡麵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人,不是腿受傷就是胳膊受傷,或者全身受傷的奴才。
“姑娘,我說的就是這兩個。”晚娘帶著白翎月越過那些人,走到最裡麵,看到兩個穿著非常肮臟衣服的女子。
模樣已經看不出來,隻是那雙眼睛裡透著絕望。
關在這裡的人,都不指望有人會買他們出去,因為他們可能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白翎月認真的看著這兩個女孩,還伸手去捏了捏兩人的胳膊和小腿,肌肉非常結實。
聽晚娘說這兩丫頭是獲勝的,隻是受了傷被主人拋棄,不過兩人的傷她可以治。
“你們願意跟我走嗎?”白翎月問兩人。
兩個丫頭剛才還一臉的生無可戀,可是聽到白翎月的聲音眼裡閃過一絲求生的光。
“可是我們受了傷很重的傷。”女孩老老實實的說道。
“沒事,我可以給你們療傷,不過以後你們要聽我的,忠心於我。”白翎月盯著兩個丫頭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