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唯一答案(1 / 2)

我們結婚吧 咬春餅 11547 字 8個月前

chapter52

所以她們三個,就是看了一晚上這個?

剛在書房,他還怎麼誇來著?

靠譜的朋友,知心閨蜜,幫助她平和情緒……

最後升華成這種情緒?

卓裕差點站不穩。

薑宛繁洗完澡出來,裹著一身新鮮的熱氣,頭發昨天洗過,但晚上吃了火鍋沾了味,她又不嫌麻煩地洗了一遍。

“你在乾嘛?”薑宛繁隻見卓裕的背影,坐在餐島台邊一動不動。等她走近,才發現竟也是在看直播。

卓裕端著手機,麵無表情地說:“他體力不行,一支舞沒跳完就去喝水,喝水喝半天。”

“不是體力不行,就是拖延時間,讓大家刷禮物。不信你刷個保時捷,他立馬扭起來了。”

卓裕冷不丁地一笑,“薑老師,你好懂。”

薑宛繁將落發捋至耳後,穿著純色睡衣,像一枝新雨後的白玉蘭。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懶得分辨是否反話,反倒交流起心得體會來,“他長得好帥哦,鼻子尤其讚。但我估計他眼睛不好看,因為一直戴墨鏡,所以隻能做直播間裡的氛圍帥哥。”

畫風詭異地變了調,卓裕:“那你還給他刷禮物?”

“是小書拿我手機刷的,她沒綁銀.行卡。”

這個理由似乎行得通。

卓裕臉色依舊不太好,“但你也看得挺來勁。”

“能不來勁嗎?”薑宛繁驚呼,“我從沒見哪個男人這麼放得開,褲子都快頂破了,我還發評論好心提醒他下回穿條質量好一點的褲子,結果被係統禁言十分鐘。”

卓裕忍不住在她側腰掐了把,“你要氣死我啊。”

薑宛繁吃痛,跟豆腐做的一般,眼睛說紅就紅。

卓裕頓時緊張,“傷著了?”他沒使太大力啊。

薑宛繁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你吹吹才會好。”

擱這兒跟他撒嬌呢,卓裕劍眉輕挑,“吹哪呢?嗯?”

薑宛繁掌心向上,伸向他,“把你的工資卡吹過來,薑老師要給帥哥刷大遊艇了。”

直播間的音樂妖嬈勾人,男主播越扭越帶感,襯衫扣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又扯開了兩粒,深V一條隱約能見胸肌形廓。

卓裕摁了X,不屑一顧道:“彆看了,他沒我騷。”

薑宛繁“撲哧”樂出了聲,“這也能成為借口?”

“是借口還是事實,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卓裕圈著她的腰,將人按坐在大腿間,薑宛繁埋頭於他頸間,隨著他手的動作呼吸漸沉。

男人的指腹似砂礫,在光滑的紙頁上遊離。感受到他要往上,薑宛繁輕斥,“彆。”

卓裕說:“那我往下?”

指腹靈活如逗貓的羽毛棒,調轉攻力點,始作俑者語氣偏還無辜。腰窩一截最敏感,薑宛繁忍不住在他懷裡笑,“彆弄那。”

“那弄哪?”卓裕鑽語言空子的功力簡直爐火純青,“這?還是……這?”

薑宛繁忽而悶聲不吭了,頭埋在他頸間更嚴實,呼出的熱氣四溢,卓裕的下頜,耳尖,漸漸也被撩得心猿意馬。

大理石台麵冰涼,卓裕扯下自己的睡袍體貼鋪墊,薑宛繁置身其中,像一條慢動作的魚,象征掙紮,也不全然想脫離網兜。

“唔。”

薑宛繁翻了個邊,鼻尖埋入睡袍,沐浴香和他常噴的男士香水混合,調和濃烈,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蠱。

雲雨浸潤,卓裕覆在薑宛繁背上,自個兒也是喘得不行,仍不死心地要一個答案,“我是不是比那男主播好?”

薑宛繁笑得腰又扯著疼了,男人該死的勝負心。

卓裕洗了第二個澡出來,薑宛繁盤腿坐在床上玩俄羅斯方塊。頭也不抬地問,“謝宥迪和他女朋友怎麼樣了?”

卓裕站在鏡子前抹勻須後水,語氣平平,“不知道。”

“你沒發現小書也挺不開心的嗎?”一打岔,遊戲就輸了,薑宛繁“哎呀”一聲,卓裕回過頭,“怎麼了?”

“死掉了,不玩了。”薑宛繁放下手機,憂心道:“我覺得小書對謝宥迪還挺有感覺的,她很少有這麼悶悶不樂的狀態。”

“那也不是因為謝宥迪。”卓裕輕描淡寫,“是女人之間的勝負心。”

八字還沒一撇的猜測,聊聊就罷。薑宛繁問,“你覺得謝宥迪聽得進你的話嗎?”

卓裕現在想起這事還來氣,須後水瓶身沒握穩,灑了幾滴在桌麵,他皺眉,“管他死活,讓他作吧。”

像是征兆,這一晚卓裕沒怎麼睡好,心裡有石頭壓著,哪哪兒不得勁。

早上時,他還跟薑宛繁念叨了一句,“眼皮一直跳。”

薑宛繁還挺迷信地給他貼了個小紙條在左眼,“來,薑老師給你施個法。”

卓裕笑,任她擺弄,“神婆啊。”

“我們那兒都用這個土法子,很管用的。”

到下午,還真是沒跳了。卓裕剛想給薑宛繁發微信,電話掐著點進來,火急火燎的鈴聲震得卓裕手一抖。

“怎麼了?”薑弋急急道:“姐夫!你趕緊過來葉楓二路這邊!宥笛哥出事了!”

謝宥笛被人給打了。

卓裕趕到的時候,那夥人還沒散,四五個壯漢圍著他,謝宥笛已是滿臉血。薑弋拚死攔在他身前,少年戾氣逼人,那股子猛勁很能震懾人。

卓裕把車橫停路邊,劇烈的輪胎摩擦聲劃破喧鬨。卓裕下車,徑直繞到後備箱拿出黑色手電筒。

壯漢揮著棒子,直接朝著薑弋的左胳膊,木棒已經落下一半,被一股力氣擋了一把,反彈到壯漢自己身上。他連連後退,還沒來得及看清人,卓裕的手電筒已經砸在了他後頸。

這個地方敏感,肌肉薄弱,痛感神經更豐富,且有骨骼支撐,不至於真傷著哪裡。壯漢痛苦倒地,麻木眩暈感一陣陣如波浪。

卓裕單手提拎起謝宥笛,把他往身後護,薑弋掄起地上的板塊磚頭就往對方身上扔,狂吼:“來啊!”

卓裕嗬斥住:“薑弋!”

少年肝膽過人,無懼天高地厚,也不知輕重。卓裕怕他熱血上了頭,真鬨出人命來。薑弋被姐夫這一聲喚回理智,喘著氣往後退,幫他扶住謝宥笛。

軟硬兼施,卓裕站在兩人身前,沉聲問:“哥們兒,有事能不能好商量?”

見卓裕也不是個軟柿子,方才那身手和魄力,真要對著乾也不見得撿多大的便宜。幾人麵麵相覷,望向最壯實的一個。

卓裕明白,這是能說上話的。

他微眯眼縫,目標直指於他,“彆人給你多少錢辦事,我翻倍給你。不管結仇結怨,勞煩你帶句話。”

拿錢辦事,也不是真要誰的命,壯漢舔了舔唇,不耐道:“你這朋友,做什麼不好,做小三,能不被打嗎?”

……

謝宥笛先被薑弋送去醫院,卓裕擺平後才趕了來。

幸而隻是外傷,但腦門上繞著紗布,臉頰擦傷,手背挨了棍子,紅紫腫脹得老高。薑弋坐在急診室另一角落,小護士正給他後腰上的傷口消毒。

“嘶!疼疼疼!”

謝宥笛回魂一般,扭頭看向他,麻木地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謝謝了啊弟弟。”

卓裕陰沉著臉色,一動不動地站在他旁邊。

謝宥笛抬起腦袋,眼皮腫得像喪屍片的特效,“你要吃人啊,我都這鬼樣子了,你吃得下嗎?”

卓裕盯了十幾秒,沒憋住,笑出了聲,“操。你他媽,太醜了。”

謝宥笛哭喪著臉,“醜要你說啊,我沒眼睛嗎!我自己不知道看呐,我,我這什麼破眼神啊,真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做!老子才想操呢,你說怎麼有這麼沒心肝的女人,我對她還不夠意思啊,我都不求什麼了,她卻連臉都不給我留了!”

薑弋齜牙咧嘴地問護士,“小姐姐,有男朋友嗎?沒有的話考慮一下他唄。”

卓裕皺眉,“胡說什麼,憑什麼讓人好姑娘來接盤,他自己造的孽,就該自己受著。”

“……”謝宥笛內傷更重了。

不過,這事也是他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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