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珠大聲道:“辟陽伯,這可是公開的挑戰,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請你們北燕拾起尊嚴,坦然接受,莫要試圖阻攔,莫要玷汙了你們北燕武人。”
王紇附和喊道:“隋人說的不錯。辟陽伯,你們北燕武人血勇豪邁,各個都是英雄好漢。”
“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嗬嗬,的確很適合你們北燕武人的作風呐。”
“王紇——!”張恒咬牙切齒,麵容都扭曲了。
一眾北燕武生皆都雙眼泛紅,怒火高漲。
王紇譏諷道:“如何,就問你,我王紇懂不懂武人?”
北燕病狗,說他不懂武人,還敢調戲驃騎侯。北燕要是沒死夠,西涼也願意陪你們玩一玩。
今兒先挫一挫北燕的銳氣再說。
賈瓏不理眾人掰扯,一腳踹翻想逃的李蒼,不顧他的求饒,一劍斬下腦袋。
賈瓏將鐵骨閭、李蒼的首級扔給張三,吩咐道:“拿去醉花樓最顯眼的地方掛起來。”
“是!”張三捧著兩顆血糊糊的首級,有些頭皮發麻。
賈瓏回頭對著北燕隊伍說道:“我,賈瓏,大隋武寧伯,宣布拉開本屆武舉帷幕。誰若不服,殿試時儘管現身挑戰,賈瓏絕不避戰。但提前講清楚,殿試並非擂台,而是殺場。”
“何謂殺場,現身必戰,戰則定奪生死,絕無投降一說。”
“賈瓏,在殿試殺場恭候你們。”
清冽的聲音傳遍鴻臚寺,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北燕隊伍開始躁動,武生門的雙目仿佛能噴出火焰,憤怒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張恒更是目眥欲裂,惡狠狠盯著賈瓏,將他的容貌牢牢記住。
不急…
等到殿試!
…
不多時,五城兵馬司指揮使裘良率隊來到鴻臚寺。
忠順王早給裘良打過招呼,因此裘良不過是走個過場,裝裝樣子,見賈瓏無恙,又與鴻臚寺卿陳霄儒、石光珠寒暄幾句,才率隊離去。
待眾人散去,陳霄儒看著地上大片血跡,命人過來清洗。
血跡清洗過後,一切都像無事發生,唯獨北燕人一個個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
王紇徑直來到不破禍的居所,敲了敲門。
“驃騎侯,是我,王紇。”
“進。”
不破禍倚窗而坐,雙手環扣於胸前,偏頭看向窗外。
陽光的照射下,健康的蜜色肌膚在顯得活力滿滿。
王紇拱了拱手,隨後道:“敢問驃騎侯,方才可曾看見?”
“當然。”
不破禍透過窗戶凝視之前的“殺場”。
少年所展現出來的力量霸道絕倫,極具視覺震撼,引起她的。
大隋武寧伯…
賈瓏…
好一個殺場!
王紇猶豫片刻,問道:“咱們大涼真要答應這種‘既分勝負,也決生死’的殘酷規則嗎?我認為還是不要參合進去為妙。”
北燕、南隋如此不愛惜人才,他可真舍不得。
不破禍清聲道:“我大涼武生並非溫室裡的花朵,不會畏懼任何挑戰。”
“西涼人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清水泊,你要有所覺悟。”
“是,我明白了。”王紇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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