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伯指著小路旁的房間,門口正是那名剛剛彙報的衙役。
“大人,人在裡麵了。”那人推門,看向林雲音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寧晚伯招手:“阿音,來,進來吧。”
林雲音小心翼翼的挪著小步進去,屋裡很黑,看不見東西。寧晚伯向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會意,關上門離開。
門“砰”的關上,屋裡連最後一絲光線都沒有,林雲音心咯噔一下,難免緊張起來。
“叔叔,好黑,有燈嗎?”
“阿音彆急,我這就點燈。”
一絲星光冒出,燭燈燃起,昏暗跳動的燈下浮現出寧晚伯那張像惡鬼一般猙獰恐怖的臉。
林雲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身子碰到了床框,卻見床上昏睡著一名三十來歲的婦人,頭發鬆亂、衣服粗陋,雖蓬頭垢麵,但細看下來是個容貌姣好的女子,至少年輕時候是個美人坯子。
“叔叔,這位嬸嬸是睡著了嗎?”
林雲音強忍著害怕,微笑著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惡詭異。
“阿音,幫叔叔一個忙!”
林雲音眨巴著杏眼疑惑地問:“什麼忙?”
寧晚伯輕聲哄道:“床上這位嬸嬸受傷了,你幫叔叔把她衣服脫了,叔叔幫她瞧瞧!”
林雲音就這麼仰著頭看著他,天真中帶著不解,奇怪的問:“叔叔,嬸嬸病了為什麼不找大夫?”
寧晚伯連哄帶騙道:“叔叔就是大夫。她的病,隻有叔叔能治。無奈男女有彆,你是女娃娃,幫她脫衣服更好,叔叔隻查看傷口,不亂看。”
林雲音將信將疑,“嬸嬸傷哪了?”
“腿上還有胸口!”
林雲音抿緊了唇猶豫一番,勉強妥協:“好吧,我幫叔叔忙!”
林雲音轉身靠近婦人的上身,伸出小手去解她的腰帶,隨後身上她的肩頭,慢慢地脫她的外衣。
寧晚伯看著林雲音全神貫注的為那婦人解衣服,不禁搓著手掌,舔著舌頭,臉上浮現齷齪、猥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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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我來了!”
寧晚伯迫不及待的向林雲音伸出鹹豬手,手剛要碰到林雲音肩膀的時候,林雲音兀的轉身,“叔叔!”
“你看這是什麼?”
林雲音伸手握緊的小手,寧晚伯一怔,小意思的低頭湊近細看。林雲音手腕突然一轉,抬起拳頭向寧晚伯的脖子錘去。
“啊!你乾什麼?”
寧晚伯吃痛的摸上脖子,被錘之處竟多了一根細小的銀針。
林雲音笑得無害:“對不起,突然看見一知蒼蠅,就打了過去,忘了手裡有針。這是嬸嬸身上的,應該是縫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叔叔您沒事吧?”
寧晚伯拔了銀針,隨手一扔,不屑地道:“一根針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阿音,來,咱們繼續。”
“叔叔。”林雲音突然委屈可憐的嘟著嘴,“我想哥哥了,我要去找哥哥!”
寧晚伯假意安慰:“你幫叔叔忙,叔叔自會帶你去找你哥哥。”
林雲音搖頭:“嬸嬸衣服不好脫,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