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是屬下大意了,沒有準備妥當。哪知虎頭寨會有火浣布、煙霧、箭筒這些專業武器。屬下判斷失誤!”
趙廣才坐下的身子一頓,微微差異:“他們連火浣布都有?”
“是!而且他們會算計,先一步猜透了我們會用火攻,整麵寨牆都鋪了布!”
太尉傅師也是武將出生,自是知道火浣布的作用,隻是火浣布少之又少,軍隊尚未普及,虎頭寨怎麼會有?
傅師生疑:“趙將軍!不是我多心,周關怎麼會有火浣布?”
趙廣白眼一翻:“我哪知道嘍,我和他十年沒見了!”
傅師犯難,“趙將軍,咱們是繼續打還是不打?”
趙廣側了身子靠近傅師小聲道:“傅大人,皇上要的不過是一個答案。你給他一個答案就是。”
傅師聽的一知半解,不是很明白。
趙廣又問:“虎頭寨既然不屑與朝廷交往,他又為什麼要殺兩個無足輕重的官吏?傅大人,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傅師頓如醍醐灌頂,“趙將軍的意思,這件事有人蓄意嫁禍虎頭寨,借故挑起事端!可那殺人的刀……”
傅師又一想,頓時懊悔,自己真是老糊塗了,這點小伎倆都沒能看出來。哪有殺人故意留刀的,明擺著告訴彆人我殺人了。
“糊塗糊塗!我真是老糊塗!”傅師一陣自責,“這麼說,倒是我們冤枉了虎頭寨,主動挑起事端。可皇上那邊該怎麼交差?找不到凶手,虎頭寨隻能背鍋!”
趙廣再次提點:“傅大人,死人是死的,人是活的。與其對立大家都不好過,不如化乾戈為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平相處。
這年頭人人自顧不暇,好不容易過上安身日子,犯得著為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拚個魚死網破,反倒損了自己的根基。”
傅師細細的聽,細細的想,趙廣一個目不識丁的武將,怎麼可能說出這番話。明顯是受人指點過,至於那人是誰,除了晉王,彆無他人。
既是晉王的意思,傅師明白該怎麼做了,隧道:“好!多謝趙將軍指點。人老了,不得不服老,心裡一急,做不好事。
今日多虧趙將軍,還請趙將軍將高將軍再借我用一下。明日重新帶人去虎頭寨議和。”
“好說。”趙廣爽快應下,“高武,你回去把傷處理一下,明早到傅大人這裡報道!”
“是!”
一番交談之後,傅師心如明鏡,通透的很,連帶著心情都輕鬆了許多。
翌日,傅師囑咐高武一番,高武隻帶著二十名士兵輕裝便衣前往虎頭寨。
彪哥老早就在寨門口等著,看看那群慫包今天還會不會送死!
果然,未至半晌,巡查弟兄回來稟報:“彪哥,來了!還是昨天那群人!”
彪哥立起身衝著下麵大喊:“來了多少?”
那人回:“不多,二十來人!沒帶武器,不像是打仗的!”
“嘿!有意思,這群當官的一天一個樣,耍我們呢。”彪哥大手一揮,“來,門打開,家夥抄起來,管他多少人,隻要敢叫囂,直接衝出去打!”
兩千人他打不過,二十人一人一拳就把他們乾趴下了!
又一人來報:“彪哥,沂寨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