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逸回了院子,阿誌趕忙翻出了急用藥箱,拿出跌打損傷藥替林雲逸塗抹。
膝蓋上經過一大夫的處理,已經消了紅腫。但是紫色的淤青依舊醒目。
阿誌很是心疼:“少爺,一定很疼吧。那石子走著都硌腳,彆說摔在上麵了。”
“疼都疼過了,現在不疼了。至少我現在明白一件事,以後,咱們離晚娘她們越遠越好,有多遠避多遠。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像隻蒼蠅似的,攆都攆不走!”
林雲逸自認為不是多事的人,一直以來都是能避就避,第一次見過上杆子找事的人。真是倒了大黴了!
阿誌重重的點頭:“我長記性了,下次一定對您寸步不離!我爹剛剛還把我罵了一頓,罰我麵壁思過來著。還好你回來了,要是找不到,我隻能離家去尋你了!”
林雲逸被逗笑:“去哪尋?四海為家啊?”
塗好了藥,林雲逸試著動了動腿,好受了一些,隻有輕微的疼痛。
林雲逸寬慰阿誌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宋大哥要來和我一起讀書了。以後,咱們多一個玩伴了!”
“真的?”阿誌難掩興奮,“那真是太好了,以後咱們院子會熱鬨很多。”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
在宋致遠得知林顧山主動邀請宋銘前來伴讀之後,很是感激。回去和宋銘一說,宋銘正想拜青衫先生為師,順理成章就進了青衫門下。
青衫先生也很喜歡好學的宋銘,以至於,兩人一個孜孜不倦、一個授業解惑。
林雲逸竟像是個多餘的,學也不想學,玩又不敢玩,加上夏日的炎熱易困,時常打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隻覺日子過的比以前還無趣!
就連陪侍的阿誌都時常犯困,唯有宋銘學的起勁,大有將林雲逸書房的書全學完的氣勢!
那邊,管家按照林顧山的吩咐去了繡房一趟,回來的說辭是,繡房當時做工的邊角料繡了個荷包,繡娘戴著玩,之後不知道丟哪去了。許是大街上被人偷了。
林雲逸自然知道那個為了維護寧晚晚的編出來的理由,不過他不追究。這件事,林顧山心裡清楚就行。
寧晚晚見事情平息了,也就沒當回事。隻是現下暫時不敢再動林雲逸。
趙阿奶家的院子建造的如火如荼,容若晚上回趙阿奶家,白天去虎頭寨給林雲音送吃的,莫林盯著工匠動工。一切很是順利。
林雲音的腿經過七天的修養,已經結疤了,可以走路,隻是一用力,骨頭裡還有點疼。想著好久沒有去西山,林雲音決定去西山頂住幾天,順便請教無名氏有關讀心術的問題。
周丘送著林雲音、容若出寨,還是有些不放心:“阿音,你現在走路不方便,爬山更不容易,要不然多住兩天再走!”
林雲音歡快的擺手道:“沒事。我又不走路。騎馬到了西山下,頭狼會帶我上山頂。”
周丘不好多留:“行吧,你去那好好養傷,有空我去找你們玩!”
“好啊,周大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