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鬼濼皺了皺眉,他顯然要失去耐心了。
鬼劍高深莫測的笑了:“當然有關係!鬼家心法突破十層,完全掌握了心法,便可以屏蔽赫連家的秘術乾擾,不受它的控製!
赫連家的秘術足以讓人聞風喪膽,不敢靠近。但你不受它的控製,就不必畏懼。你完全可以與它抗衡!
如果你有足夠的野心,你的心法配上你的武學,將鬼宮發揚到四海之內又有何難?”
“死到臨頭還想著鬼家的發揚光大,還真是感天動地!隻可惜在,與我無關!”
鬼濼手抓緊了長戟,鬼劍忽又叫道:“你不在乎,鬼家的列祖列宗在乎!”
鬼劍極力勸說,“你可知,鬼姓乃東臨國的姓。當初,我們鬼家是被赫連家的祖先忌憚而哄趕,被迫遷移到鳳國來!
鬼家人苦心修煉心法,就是為了有一天學成,回去報當初被趕的恥辱之仇!”
鬼濼無情的嘲笑:“如此說來,這些祖先真笨,自家心法沒幾個人學全。還想著雄心壯誌,真是滑稽!”
鬼濼手中的長戟抵住了他的胸口:“你說這麼多也救不了你。你若是記得祖宗的話,又怎麼會來算計我一個小輩。你還是下去和他們謝罪吧!”
說著,鬼濼用力刺進了他的心口。
鬼劍咬牙皺眉,發出吃痛的悶聲,難以置信的看向鬼濼:“你真敢殺我!”
鬼濼笑的陰鷙:“就憑你長得有幾分像我爹,我也該殺你!”
門外風聲嗚咽,殿門被吹開,寒風直灌。伴隨著吱呀作響的門聲,突然一道乾瘦的身影飛速竄了進來。
就在鬼濼將長戟用力推進鬼劍胸口時,那道身影陡然像鬼濼撲來。
鬼濼隻覺殘影一閃,轉頭間,一張乾瘦、瘦骨嶙峋的臉赫然出現在他眼前。鬼濼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後退,一時忘記拔戟。
乾瘦矮小的老人向著鬼濼撲去,鬼濼飛身閃躲,那人卻緊追不舍。鬼濼握拳踢腿攻向他,那人卻像章魚一樣又軟又難纏,在他出招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抱住他的胳膊腿不放。鬨得鬼濼又惡心又難受,甩也甩不掉。
鬼濼見他難纏,轉而去取被鬼劍緊握住的長戟,那人卻先他一步抱住了他伸出來的胳膊,那張比鬼還駭人的白骨臉就立在鬼濼眼前。鬼濼惡心的抬起另一隻手,一拳打向了他。
那人以飛快地速度逃離,轉而拔下了牆壁上的長劍。
鬼劍見鬼濼被纏得束手無策,知道機會來了,拚著最後一口氣,忍著痛一把拔出了胸口的長戟。
老人取劍直奔鬼濼而來,鬼濼見狀忙飛身躍向主位之後,取了牆上雙刀迎戰。卻見老人刀法怪異刁鑽,打得鬼濼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就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慢慢靠近鬼劍時,鬼劍拚著最後一口氣力,舉起了長戟尋找機會。
就在老人將鬼濼克製,逼得鬼濼無法反手之際。鬼劍一個用力,瞄準了他袒露的後背,拚儘全力刺了過去。
卻不曾想鬼濼餘光掃見身後危險,轉身一個飛刀劃破了鬼劍的脖子,鬼劍連帶著未刺出的長戟轟然倒地。
就在這時,老人的劍向著鬼濼坦露的後背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