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月舞見過五王爺!”
月舞恭敬的向著臨宛遠重重一拜。
臨宛遠揮揮手,幾名當差的立馬退了出去。領著幾人來的管家關上了門,向幾名差爺給了酒錢:“幾位辛苦了,喝酒去。這裡王爺自有安排,不勞煩你們了!”
幾人得了銀子,笑嘻嘻道:“王爺有賞,我們就收下了。告辭!”
大廳裡隻剩三人。空蕩蕩的房間、燈影搖曳,臨宛遠陰森森的打量兩人,看的她們毛骨悚然。
隻見他突然起身,手中旋轉著發簪,大步向兩人走來,忽地蹲身,擺弄著發簪問:“這個發簪,是誰的?”
蘭姨忙回答:“是民婦的!”
臨宛遠輕佻的用發簪挑起蘭姨的下巴,陰惻惻的道:“仵作已經驗完屍體,醉漢的死因是因為這支發簪刺中了他的心臟,導致窒息死亡。你確定這發簪是你的?”
月舞聞言,才要開口。
“是!”蘭姨忽地出聲,顫抖著身子回答,“是民婦的!這支發簪我帶了十幾年,樓裡姑娘都認識!”
“娘!”月舞絕望,蘭姨是準備自己一個人扛下來了。
臨宛遠倪了月舞一眼,笑得更加陰險:“這就好辦了。你既承認發簪是你的。發簪又是凶器,那你就隻能一命抵一命!”
月舞急道:“不!王爺,民女有話說!”
臨宛遠放開蘭姨,轉而看向月舞,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說!”
月舞試圖擺脫他粗魯無禮的禁錮,臨宛遠手下力道越緊,月舞完全動彈不得,隻好據理力爭:
“我娘是刺了他,可是,我娘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尤其在那種緊急情況下,為了保命反擊,她的力道和角度不可能準到一擊即中。怎麼可能一簪子就死了!我不服!”
臨宛遠有趣的打量月舞,笑得陰險:“你是在懷疑本王作弊?”
月舞大膽的道:“民女不敢懷疑。但赫連家的小姐當時診斷過,簪子的傷隻是皮外傷,不足以致命。”
“你的意思,是仵作診斷有誤嘍?”
“民女不懂這些。但整個樓裡的人都知道,那個醉漢醉的不省人事,發酒瘋傷人,明顯不正常。既然他本身就不正常,又怎麼能斷定是因為發簪死的?”
“哈哈!你倒是伶牙利嘴,難怪赫連芃會看上你!”
臨宛遠突然湊近月舞,貼著她的臉頰,在她耳畔處私語道:“沒錯。本王就是故意為難你們,你們能奈我何?”
月舞愕然怔住。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能顛倒黑白?
臨宛遠滿意的看著月舞吃驚的表情,禁錮她下巴的手一個用力,月舞吃痛的回過神。
“這樣就受到驚嚇了?等會兒還有更刺激的!”
臨宛遠猛地鬆了手,猝然將蘭姨提起來。
“啊!”蘭姨嚇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