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宛閆跟上她的步伐問:“你家小姐做什麼去了?”
鐘毓恭敬的回:“我家小姐正在會見一位客人,一會兒就來。”
臨宛閆沒有多心,悠閒的欣賞不輸禦花園的景色,忽地瞥見緊閉的西屋,正對上容若探出來的目光。
臨宛閆記得在月樓見過他,是赫連府的貴客。隻是,他一個客人,怎麼會和赫連歆住一個院子?
臨宛閆進了主殿,鐘毓立馬奉上茶水,“太子殿下您稍等。”
臨宛閆端了茶水坐下,難掩心中疑惑,問:“那位容公子住在這?”
鐘毓如實回:“容公子確實住在此院。實在是小公子大婚降至,最近府裡遠親來的多,不夠住。”
“那倒也是。赫連芃比大公子早成親,本太子都沒想到,赫連府難得有喜事,必定會忙。”
臨宛閆沒有多心,揮手道:“行了,你去忙吧,本太子等一等。”
“是!”
鐘毓這才去屋外守著。
西屋裡,林雲音尚在文邧的意識中沒有出來,容若越發急躁。
臨宛閆等的無聊,在屋裡轉了一圈,實在沒有可玩的,卻見西屋處,窗戶虛掩,隱約可見窗下的人影。
猶記得在月樓的時候,這位少年冷漠到不近人情,比赫連蘇還怪。
聽臨宛遠說,月樓死亡的醉漢,官府通報的是醉酒猝死,但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一記重腳踹的他五臟六腑受傷,促發了猝死的幾率。因為赫連家的緣故,才草草結案。
臨宛閆越發對這位高冷的少年產生了興趣,索性向西屋去。
容若敏銳的聽到屋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沒有停止的意思。眼見現在正是林雲音最關鍵的時刻,不能有人打擾。
容若眉頭一蹙,先開門出屋,順手帶上了門,與臨宛閆打了個照麵。
臨宛閆停步,端量出來的人,一身月牙白衣,身姿英秀。不過十歲,個頭卻要追上他,渾身透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傲慢。
容若清眸將臨宛閆從頭掃到腳,並未準備出聲打招呼。
臨宛閆先出聲問:“你就是容若小公子?赫連府的貴賓!”
容若冷淡的回道:“貴客不敢當,在下正是容若!見過太子殿下!”
臨宛閆原想借著他無禮說事,不想他先說了,臨宛閆不好找事,隻好閉了嘴。
容若自行向小花園去。臨宛閆果然跟了上來,追著容若問:“聽說你和赫連歆當街叫板十公主,把她氣回公主府去了?”
容若反問:“太子殿下這是替十公主興師問罪?”
臨宛閆見他會錯意,忙解釋:“本太子不是這意思,就是覺得有趣。十公主出了名的跋扈人,你們敢和她硬剛,還讓她吃了啞巴虧,本太子佩服你們!”
臨宛心平日受儘了臨淵的疼愛,就連他這個小太子都不如她受寵,小時候沒少被她欺負。
赫連蘇以前被她纏得頭疼也隻是氣氣她,沒想到容若一出手就讓她負傷了,實在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