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間,對上昌姝蕊的那張精致的臉。剛剛掀蓋頭,他壓根沒有正視他,這會兒恍惚一瞥,竟覺與平日不同。
施了粉黛後的人更加明豔,細眉巧鼻,一雙深而有神的大眼透著少女的俏皮與靈氣,紅唇欲滴,倒是天生一副好皮囊。
昌姝蕊朱唇輕啟:“解了明天早上還得係,我不會係!”
打了夫妻結的喜服和白帕明早是要被喜婆拿走的,這是哪裡都一樣的規矩。
赫連蘇索性脫了外袍。
昌姝蕊也不甘示弱,解衣服解的比他還快。兩人很快褪去外袍,將喜服丟到一邊。
赫連蘇起身道:“我睡軟榻。”
昌姝蕊一邊動手去頭飾,一邊看向床上問:“這個白帕怎麼辦?”
赫連蘇瞥了一眼道:“你割破手指,滴點血就是。”
昌姝蕊下意識的縮了縮手,捂住手指頭:“不行,憑什麼我割啊?”
赫連蘇來了一句:“那我幫你割?”
“不要!”昌姝蕊果斷拒絕,“割了又沒用,壓根不是一種血!”
赫連蘇停步,狐疑:“誰告訴你的?”
“喜婆說的啊。她說滴在上麵的血是真是假一眼就看出來,和手指頭的血不一樣!”昌姝蕊一本正經的胡謅,說話間偷瞄赫連蘇的神色。
赫連蘇似乎有些費解,問:“喜婆和你說這個做什麼?”
昌姝蕊道:“防止作假啊。那喜婆是宮裡老嬤嬤,好幾十年頭了,接親的多了,什麼樣的沒見過,不乏有些作假的。她就順嘴提了一句。”
赫連蘇有些信了:“真的?”
昌姝蕊心裡偷樂,還真信了,看來歆兒說的沒錯。
“應該是真的!”昌姝蕊隱忍笑意,說的誠懇,“我以前聽宮裡人嚼舌根,也聽過這個說法。”
“大公子,你是有經驗的人,不知道麼?”昌姝蕊故意逗他,“現在怎麼辦?我們怎麼蒙混過關?”
赫連蘇臉一黑,不是很想和她聊下去,冷冷丟下一句:“你自己想辦法!”
昌姝蕊委屈的抱怨:“我怎麼想辦法,我一個弱女子,什麼都不懂。難不成要我自己破麼?”
“咳!”
赫連蘇才喝進嘴的茶直接嗆住,連咳了兩聲,“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那你說怎麼辦?”
昌姝蕊故意將問題拋給他,起身給自己也倒了杯水,“我這個人放得開,彆人不敢的事我敢,不在乎!”
昌姝蕊一臉小傲嬌。近看眼前劍眉星目的人,穿紅衣竟比平日裡更有魅力。昌姝蕊不由咬唇看癡,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赫連蘇一臉嫌棄與警惕,她這神神叨叨的,怕不是有什麼陰謀。
“大公子!”昌姝蕊賊兮兮的問,“歆兒真是你女兒麼?”
赫連蘇冷了臉道:“與你何乾?”
昌姝蕊晃著茶杯笑顏如花:“純屬好奇。歆兒不是你女兒,你為什麼要對外稱是你私生女?你就這麼不想娶妻?
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不是……”
昌姝蕊的壞笑更加明顯:“是不是大公子你有什麼隱疾?或者,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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