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來人是林漁,陶貝有點心虛朝季秋野那邊走了兩步,離季秋野近一點她比較有安全感,還有一種背靠靠山的感覺。
就連陶貝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她心虛個毛啊,不就是林漁嘛,她有啥好怕的。
季秋野先開口打招呼:“哥,你怎麼來了。”
聽到季秋野的話,林漁的視線從陶貝身上挪開:“來找個人。”
“誰?”
“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屁孩。”
說這話的時候,林漁的視線是掃過季秋野旁邊的陶貝的。
聽到林漁說離家出走的小屁孩,季秋野像是明白了什麼,難怪會找陸聲辭來演講不找林漁,原來是兩人吵架了。
兩人熟了之後,接觸的越久,兩人就越熟悉,陶貝經常叫林漁老男人,她自然也成了林漁口中的小屁孩。
林漁看到不看自己的陶貝,無奈轉移話題,怕逼太緊她跑了。
林漁問季秋野:“你怎麼在這兒,今天沒課?”
季秋野:“下午有,來這聽陸聲辭演講。”
“演講?陸聲辭?”
“嗯。”
林漁:“他不是不愛參加這些嗎?怎麼今天哪根筋搭錯了。”
林漁話音剛落,陸聲辭的聲音便傳來:“大舅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今天可不是筋搭錯了,受人邀請無法拒絕是吧陶姐。”
林漁損他,那陸聲辭就氣他。
陶貝邀請自己來演講,他確定陶貝是肯定沒有告訴林漁,從林漁這一周去他們家的次數看,他目的不純。
偏偏陶貝專門躲著他,兩人在陸聲辭跟季秋野的家裡,一次都沒見到。
陸聲辭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走到季秋野的另一邊,對季秋野說話時又換了一個語氣:“不是不來嗎?怎麼又偷跑來了。”
“來看看你唄,畢竟第一次演講,怕你被勾走了。”
陸聲辭:“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兩人一人一句的聊著,完全忽視了旁邊的兩人。
陶貝被林漁盯著看的,腳趾都要摳地了,而旁邊的兩人還在打情罵俏。
好在高尚的友情戰勝了,季秋野想起了陶貝,看看她又看看林漁,顯然陶貝心虛了。
陶貝硬著頭皮:“吃飯嘛,中午了你們餓了吧,我們快去吃飯吧。”
結果人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扯了回來:“你們兩個先去,我們有事解決一下。”
被拎著後脖領的陶貝,向季秋野發出求救的信號,救救我……救救我
季秋野攤了攤手,我無能為力啊,認命吧鐵鐵。
季秋野跟陸聲辭先去了離陶貝大學不遠的一家私房菜,沒過多久陶貝跟林漁同時進去。
兩人不知道說了啥,不過看樣子是陶貝贏了,林漁給陶貝拉開椅子,讓她先坐,林漁坐在了陶貝旁邊。
吃飯時,愛吃辣的陶貝吃的每一口都覺得痛,陶貝心裡罵的有點臟,狗男人屬狗的就是,疼死她了。
她放棄了吃辣,改吃清淡點的菜。
林漁也給她夾清淡的炒菜,兩人對視時他的眉眼裡藏不住的笑,她在瞪他,他還笑,因為陶貝嘴唇裡的傷,是他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