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去看看他吧!”
小青撇了撇嘴,對那些村民們說道。
一隻鬼而已,就能把他們嚇成這樣?
自己也是鬼,要是真的幻化出妖鬼的形態,還不把這些膽小的家夥們給嚇死?
一行人漸漸進了村子,膽小的小鹿男一直被雪女牽著,雪女麵色冰冷,聲音卻有他能聽出來的溫和:道“你也是山上的妖王呢!變小了也會害怕妖鬼嗎?”
“畢竟,現在的普通小鬼,實力並不弱於妖王。”
小鹿男顫巍巍地說道。
“彆怕!我們都在這裡!”
茨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直接就嚇了他一跳。
“我還以為是妖鬼呢!”
玉藻前倒是毫不畏懼,帶著狐狸麵具,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道:“裝神弄鬼的小把戲罷了!大白天都嚇成這樣,如果是到了晚上,那豈不是更可怕了?鬼可是會從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地方,竄出來的哦!”
啊嗚!
小鹿男嚇得差點兒埋進雪女的假胸裡麵,大喊道:“薛老師!”
雪女的眼刀和茨木的吐槽,同時來臨道:“玉藻前,你好惡劣。”
螢草此時,仍然在和一個村民攀談。
“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死了有七、八天了吧!我們就告訴他讓他不要接近那凶宅,他不聽,非說這是他祖上的基業,哎……我們也是攔不住啊!厲鬼傷人!”
那村民痛心疾首道,他和死去的人之間的感情還不錯。
三尾狐隨後眯了眯眼睛道:“你們有人見過那個厲鬼長什麼樣子嗎?”
那村民聞言,點了點頭道:“一個女人!滿臉都被燒焦了,血肉模糊,衣服也是爛的,血和肉糊在一起,可嚇人了!能把小孩嚇死!”
三尾狐和螢草聞言,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裡麵看到了疑點:既然大家都見過這個鬼,為什麼除妖司卻除不了她呢?
她們隨即就提出了她們的猜測。
那村民隨後歎了口氣,解釋道:“我們這個村子,之前是有名的貧困村,多年前還有過人口買賣的事情。”
“窮山惡水出刁民,名聲差了,也就沒女人願意來我們這了。這裡的女人嫁到了外地,這裡的男人出了村子打工,就在外麵成家立業。所以,到現在,我們這個村子裡麵,也隻有我們三、四戶人家了……”
村子湊不出錢,給不了多少委托費,除妖司看不上。
二十年前,曾爆發過一場凶殺案,但是警察和除妖司都鑒定為是意外死亡,而不是他殺,後麵這件事情就擱置。
二十年間,沒有人敢踏足那間凶宅,直到二十年後,又有人死在這裡。
然而,這筆委托費在陰陽幼兒園這裡,卻是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
畢竟,他們每個人都覺得,這隻是一次烏龍事件,不用出多少麻煩,就當帶孩子們郊遊來了。…。。
幾人來到停屍房,這裡依舊很簡陋,隻有福爾馬林保存著完好的屍體。
這是個二、三十歲的男青年,穿的破破爛爛,被抓爛了臉,血痕流了滿臉,胸前一個血洞貫穿傷,確實像是被掏了心。
“死的人是誰?”
螢草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皺起眉頭道。
她覺得有些惡心,她這種柔弱的小妖怪。其實並不適合觀看這些令人不適的場景。
“他叫李來福,是凶宅主人的後代。”
“到他這一代啊,基本就剩下他自己了。”
“他一直在城裡打工,我們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後來他落了難,就想回來發展,找找老宅裡麵,還有沒有他需要的東西。”
凶宅!
又是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