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鴻濤的筆試分數高,可是他麵試室三十分低的嚇人。
按理說是不能進入公安局的。
底下的記者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短短的幾個呼吸間,許鴻濤就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他剛從麵試場上下來,這群記者來的這麼快,肯定是徐家的人做背後推手。
因為他沒有答應徐家入贅,所以他們就這樣整自己。
許鴻濤咬咬牙,將這仇恨記在心中,他遲早會讓徐家付出代價的。
“你為什麼不回答?難道你心中有鬼嗎?”
“賈隊長呢,他在哪裡?他為什麼會允許你這個成績不達標的人進入公安局,難道你們是早就串通好的了?”
“還是說你賄賂官員?”
他們不停的往前擠,最前麵的攝像頭就在許鴻濤的麵前,他任何一個微表情都拍得清清楚楚。
許鴻濤轉頭看了一眼何娟妍,何娟妍心領神會,擋在他麵前。
把他和記者們隔開,“請往後退一退,這樣近的距離無法回答問題。”
拉開距離以後,許鴻濤便要解釋可持續,何娟妍卻讓他先進去。
但是許鴻濤覺得這個時候不解釋,會對他以後不利的。
“麵試的事情我問心無愧,如果大家有疑問的話可以去看看我麵試時候的視頻,如果看過了視頻還覺得有疑問的話,可以向紀檢委去舉報我。”
“至於金陵貪汙案的事情,我們暫時無可奉告,請各位記者朋友們回去吧。”
話已至此,該說的都說了,他問心無愧。
如果這群記者真的是姓徐的找的,那他也不會讓他們把這篇報道宣揚出去。
隻要這群人敢去調查他麵試時候的視頻,那麼姓徐的就藏不住了,所以他不敢。
記者們都走了以後,何娟妍鬆了一口氣,衝著許鴻濤比了比大拇指。<b
r>
“真厲害,我看你才二十幾歲,為什麼身上的氣質跟我爸一樣老成。”
許鴻濤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走進公安局的大廳後,賈如綱便迎了過來,他剛才在裡麵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讓許鴻濤去應對記者是萬般無奈之下的辦法。
他很擔心許鴻濤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可是在後麵他聽了半天。
許鴻濤一直在打太極,有用的一點都沒說出來。
說的車軲轆話把記者們打了回去,他很欣慰,這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厚的語言功力。
原本父親說這人能夠幫助破案,他還不相信。
但剛剛見到許鴻濤說退了記者的一幕,他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賈如綱才起手拍了拍許鴻濤的肩膀,“好小子,挺像樣,我還以為得讓何娟妍幫你,沒想到你自己就能應對。”
許鴻濤微微點頭,態度謙卑。
“我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他們根本不敢把這報道發出來,我的麵試本來就有貓膩。”
“他們心理有鬼不會放出去的,但是我覺得兩批記者不是一個人找的。”
賈如綱點點頭若有所思。
許鴻濤壓低聲音說,“隻是咱們公安局的內鬼必須要清理一下了,否則以後的事情都進行不下去。”
賈如綱有點為難,“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參與這個案件的都是我的心腹,如果大肆尋找內鬼恐怕會寒了大家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