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人下電梯,他們就可以跟著下去反正他臉皮厚的很呢。
何娟妍,“……”
上了三樓以後,他發現這裡的裝修很好,不愧是大企業。
每個員工都穿的人模狗樣的,胸前掛著工牌行做匆匆,仿佛走慢了都不務正業一樣。
他和何娟妍漫無目的的走著,每經過一個人他都仔細的看了看,忽然人群中他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鴻濤的心臟慢了一拍,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由遠及近走來。
她胸前也掛著一個工牌,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姚靈竹。
他轉頭看著何娟妍,咱們分頭行動,你去西邊我去東邊看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何娟妍點點頭,朝著反方向走去。
何娟妍剛走,姚靈竹就走了過來。
他們兩個是大學同學,隻是畢業後就分手了,因為姚靈竹家裡有權有勢。
他們家想讓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瞧不上許鴻濤,一個平頭小百姓。
萬般無奈下,姚靈竹隻能聽從家裡的安排和許鴻濤分手。
畢業四個多月,也分手了四個多月按理說他們才四個月沒見麵。
實際上許鴻濤是重生的,他們已經有幾十年沒見過了。
曾經的愛人還像記憶中那樣年輕,朝氣蓬勃。
許鴻濤忍不住紅了眼眶,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上前去。
“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遇見你。”
姚靈竹正在跟身邊的女孩說話,沒有注意到許鴻濤,聽見聲音後這才驚訝地轉頭。
她抬起一隻手捂著嘴巴,似乎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他。
“你怎麼在這?”
許鴻濤沒有回答,“聊聊?”
姚靈竹點頭,“阿綠你先回去,我有點事。”
她身旁的那個女孩在他們兩個身上掃了兩眼後便離開了。
姚靈竹帶著許鴻濤去了茶水間,現在是上班時間長,裡麵空無一人,隻有他倆。
許鴻濤清了清嗓子他有點緊張,“你現在在金玉工作嗎?”
姚靈竹給他倒了一杯水,“我畢業以後就進了金玉……咱們也很久沒聯係了。”
許鴻濤端起水喝了一口,緊張感總算緩解了。
“我還以為你會走仕途,畢竟你父親可是省委副書記。”
姚靈竹紅著眼睛,“你現在還在怪我嗎?”
許鴻濤輕聲說,“怎麼會?我怎麼配!”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姚靈竹是什麼感覺。
他心中還是愛著對方的,但又怨恨她不顧一切的拋棄自己。
整個人無比的糾結,說出的話都帶著氣。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們兩個差距太大了,我父親已經幫我安排了聯姻,我已經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生活,必須為家族作出貢獻,欠你的我隻有下輩子還你。”
“你才二十二歲就要結婚了?”
許鴻濤忽然有些急了,他握住她的手。
他記得姚靈竹是在他二十五歲那年結婚的,如今時間怎麼提前了三年?
姚靈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不自然,“隻是訂婚……你呢?你現在怎麼樣?彆說我了。”
許鴻濤眼珠轉了轉對上姚靈竹,他現在還有幾分理智。
“我考了公務員,成績還沒出來,不知道分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