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文受傷,今晚這場會是開不成的辦公室裡的幾個人得到消息之後便開始收拾東西。
準備回旅館睡覺,他們臨時來這還沒有安排住所,所以這些天全部都住在旅館。
薛旋衝著許鴻濤溫柔一笑,“你怎麼走啊許處長,我們一起走,結個伴,聽說這裡晚上不安全。”
許鴻濤裂開嘴巴衝他們笑笑,“行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
眾人約定好之後就一起往外走,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哪怕他們因為時運不濟被派到這兒來。
可還是有幾個聰明的,上午的時候徐浩文沒有給許鴻濤安排工作,下午臨開會之前他倆在辦公室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徐浩文就不能出來工作,誰都不知道裡麵發生什麼。
但他們知道的是這一切一定跟許鴻濤脫不了乾係,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青年竟然還有幾分本事?
賽如的天黑得很晚七八點的時候太陽還高高掛在天空,讓人分不清是中午還是下午。
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個個穿著就像是海邊風一樣,和許鴻濤他們的穿著不一樣。
到處都是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他們。
要不是知道他們都是這裡的原住民,許鴻濤還以為他們出境了。
回到旅館之後很巧,薛旋的房間就在許鴻濤的隔壁。
他倆打了個招呼,之後許鴻濤就回到了房間呆著和陸雲開一起打遊戲,他想的很簡單。
隻要在這待夠兩個月之後就能回去了,與其幫人費力乾活,還不如得過且過。
期間林江來了個電話,他和林江簡述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之後,並確定了自己回歸的日期。
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聯係一下江辰讓對方等等自己,這兩個月之內他一定能夠回去。
對方不知可否隻說了一個期限,如果到那時他還沒回來,那他們兩個的約定和計劃就自動作廢了。
打完兩把遊戲之後,許鴻濤就開始和陸雲開分析,眼下的局勢不參與是不參與,但是不能不知道,以免遇到什麼事情他們無應對之力。
雖然說不想管,但也得搞搞清楚,誰和誰是怎樣的關係。
“今天查的怎麼樣啊?”
陸雲開一整天都沒有跟在許鴻濤的身邊,就是被派去調查這邊的情況,這些長官集體失蹤。
可是上麵去把這個消息給摁下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種事情不能讓人知道,也不能鬨大,可能跟上麵的人有關係。
也可能是會造成社會影響太嚴重,所以才會被摁下,無論這兩個是哪一種原因都能說明這件事兒,非同小可。
陸雲開清了清嗓子,“這事很簡單,一個月之前他們這些人全部都去參加了,周炳坤對生日宴,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個周炳坤是境外武裝勢力,以一個頭頭。”
許鴻濤揉了揉腦袋,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磨壞了,就連跟境外的人都扯上關係了,那把他們這群官員送過來不是找死嗎?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了,就想立刻買機票回去。
“我怎麼總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他揉了揉眉心,冷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