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坤看她呆住的樣子,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白朝月整個人向前探去,伸出手在那男人的臉上摸了一把。
“長得挺帥的,要不要跟我試試?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尤拉抬頭看著周炳坤立刻後退,同白朝月拉開距離。
就連開車的司機臉上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周炳坤抓著白朝月的肩膀將人摁在座位上,“剛才不還說要回去嗎?怎麼現在就想玩玩了。”
白朝月頭都不會,一雙眼睛隻放在那混血的身上,”彆人當然不行,長得帥的就是另當彆論。”
尤拉被白朝月的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雖然他和周炳坤是兄弟,但是白朝月是兄弟看上的女人。
他怎麼能撬人牆角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長得醜?”
周炳坤聲音悠悠的從身後傳來。
白朝月總算回頭看了他一眼,“長得也不醜,就是沒他好看,如果你願意的話,咱們三個一起也行,畢竟我年輕,你情我願的乾點什麼都行。”
“但前提是我不可能嫁給任何人。”
車上的三個男人都鋇白朝月,這一番宏論給嚇到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朝她身上看,去白朝月穿著一身雪白色的裙子。
如墨般的長發直達腰際,一張白皙的小臉上未施粉黛眼中是說不出的。
單純就像是個高中生似的的嘴裡卻說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話。
周炳坤咬牙切齒道,“你還要不要臉了?”
白朝月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同他拉開距離,環抱著肩膀冷冷說,“你都把人搶到車上來了,還要什麼臉呢?”
“你……”
周炳坤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坐在前麵的尤拉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眾人全部都去鎮政府大樓上班,許鴻濤一晚上沒睡好。
一個黑眼圈都快到了,嘴邊陸雲開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
“一晚上都在想這事兒吧,沒睡覺。”
許鴻濤沉重的點了點頭,“是啊,就希望局長趕緊把咱倆弄回去。”
進入鎮政府大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大會,加上他們八個人就連傅世年都到了。
還有周輝和原來的一些工作人員,他們的職位都不算太高,因為有一些高層全都消失了。
辦公室做的滿滿當當的,一共三十多個人看著不多,但是因為場地太小了,就擠一擠。
陸雲開和許鴻濤站在最後邊他倆沒什麼職位,有個位置坐就不錯了。
許鴻濤看著坐在首位上的徐浩文,對方神色如常,好像昨天被威脅的人不是他似的。
徐浩文拿出一點資料放在桌子上。
“我們的工作就是為百姓解決生活上的麻煩。”
“我聽說前段時間,惠民路塌方了,還沒有修建好。”
“這事都有大半年了,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
說起來鎮政府中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事情就這麼點,什麼城市規劃呀,道路檢修啊,計劃生育嚴維持基本的治安。
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平時是清閒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