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邊以南陳海就滔滔不絕了起來。
“那是,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到現在,他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要不是他呀,我小時候就被人給打死了。”
“哎,對了濤哥,你之前把我帶到警察局找的那個女孩找著了嗎?”
許鴻濤揉著腦袋想了一下,這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不知不覺白朝月居然在邊境待了快兩年了。
他輕笑一聲,“已經回來了,這姑娘膽子大的很,仗著自己有本事,在邊境待了兩年,這才回國。”
“果然不愧是濤哥的朋友,一個比一個厲害。”
跟著邊以南久了,陳海已經養成一個狗腿的性格,無論許鴻濤說什麼他都能誇上兩句。
看他這個樣子,許鴻濤也有心幫他一把,體製內工作能力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你察言觀色和為人處事。
他身邊也正缺這麼一個人,如今他已經是副局長貼吧,幾個自己的心腹來幫忙。
已然是情理之中,他抬手一巴掌拍在陳海的後腦勺。
陳海轉過頭來衝著他憨厚一笑,“怎麼了?濤哥?”
“你大學成績怎麼樣?筆試能過嗎?”
陳海忽然眼前一亮,“我大學成績還是可以的,筆試能過,但是麵試不一定。”
“行,筆試過了之後你就不用麵試了,到時候直接過來找我,想當警察還是想進土地局。”
陳海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他的人生前二十年全部都跟在邊以南屁股後麵有什麼事情都是邊以南衝在前麵為他保駕護航,如今讓他自己來選,他竟然不知道該乾什麼了。
見他猶豫又躊躇的樣子,許鴻濤很貼心的說,“考慮考慮吧,我現在還不上班呢,等你考完試也得二月以後了。”
“暫時不著急,你工作的事情我可以幫上忙,隻是你知道要記得是誰幫你的?”
陳海立刻起身,衝著許鴻濤九十度鞠躬。
“多謝濤哥,你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在所不辭,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許鴻濤見不慣他這點兒愣的樣子抬腳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
“行了,出去吧,我歇歇。”
“好好好。”
陳海轉身出去了,不多時,外麵的聲音忽然安靜下來。
許鴻濤迷迷糊糊的躺著,正要睡著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
羅翠花走在前頭,他身後站著一個長相真正的年輕人看著二十四五歲和許鴻濤年紀不相上下。
羅翠花的臉色不太好看,她上前一步直接將許鴻濤從被窩裡抓了起來……
許鴻濤頂著一頭呆毛迷惑的起身,這時門口又聚集了一大堆人,許鴻濤靜靜一看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已經不是陳海一家人了,這是又來新客人了。
隻是那個年輕人怎麼看怎麼熟悉。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分不清自家人和外人之間的關係嗎?你為什麼肯幫那個姓陳的也不幫你表哥?”
還不等反應過來,羅翠花就一通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