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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彆墅,白朝月自從回來了就一直住在這裡,傅世年除了上班的時候都和她一起窩在這。
因為白朝月的事情,傅世年和姚靈竹離婚了,兩人鬨得很不愉快。
傅世年這個人,白朝月知道,他就是曆史上的,無論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在他心裡都沒有利益重要。
他們兩個糾纏了這麼多年,她也不能確定自己在傅世年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而這一次他和姚靈竹離婚了。
白朝月才清楚自己,在他心中是有那麼一點分量的。
她這個人對感情的要求非常低,白朝月的心中隻有傅世年一個人,無論對方是在外麵亂搞,或者是跟彆的女人上床,她都不是很在乎。
隻要不帶到家,裡麵隻要不領證什麼都行,這就是白朝月的底線。
電視裡還放著動畫片,這時彆墅的門被打開了,傅世年一身酒氣從外麵走進來。
傅盛年架著傅世年的胳膊,“嫂子,我哥喝多了。”
傅世年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六十斤,這麼一個大男人喝的四氧八叉的,對豐收年來說,屬實有點難挨。
白朝月走過去,一隻手架著傅世年的胳膊另一隻手攬著他的腰,將人從傅盛年的身上接過,就像是拎著一隻小雞似的將傅世年拎過去扔在沙發上。
傅盛年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嫂子不是一般人,等哥哥被接過去的時候,他還鬆了一口氣。
果然,白朝月走的很穩。
“行了,你回去吧。”
白朝月頭也不回的正確這麼一句話縛少年站在門口看著自家哥哥喝醉的樣子有些擔心。
下一秒白朝月瑞德的視線看過來,傅盛年忙不跌的點頭,關門轉身,走一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
隻是關門的聲音太大,震的在沙發上的傅世年叮嚀了兩聲。
“阿花,給我倒酒。”
白朝月的雷達瞬間響了,阿花這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名字。
白朝月把轉頭盯著床上的傅世年,這來人哪怕三十多歲了,還是俊美無雙好看的出奇,無論自己看他多少次,總是能被他的美貌震懾得驚心動魄。
她有的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的美貌所蠱惑了。
“誰是阿花?”
傅世年聽到熟悉的聲音,直接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什麼阿花。”
白朝月冷哼一聲抬手一個巴掌甩在舒適年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臥室格外響亮。
傅世年被打的一愣,臉上火辣辣的疼,告訴他這不是做夢。
白朝月踩了他一腳,轉身上樓將他一個人留在一樓。
人總是貪心的,她從前想著,隻要傅世年留在自己身邊就行,無論自己是不是他的唯一。
無論他外麵有多少女人他都不在乎,可是傅世年為了他離婚之後。
白朝月便想獨自占有他,不想讓他和那些鶯鶯燕燕扯上關係,她覺得自己太貪心了。
傅世年在樓底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回到房間見了白朝月,一麵便匆匆走了他得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