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今天也沒有出人命,隻是一輛車被撞毀了,而且你可以看見是那群小夥子搶劫我們,我們這個叫緊急避險,況且他酒駕這個事,你就當不知道。”
“到時候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
“我們今天先跟你回一趟交警大隊做筆錄之後該怎麼寫就怎麼寫,這點事不用我教你吧?”
楊立新比了一個OK的手勢,“明白了,走吧。”
有了許鴻濤這塊他就好辦了,反正這事主要責任在傅世年身上,他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啊。
許鴻濤也不想幫傅世年平事,奈何今天他趕巧了就是這麼倒黴,他也在這輛車上,要是傅世年出事了,他也跑不了,要跟著一起上新聞。
彆管兩人私底下鬥的如何狠,但是在明麵上他們還是朋友的,一定要為對方著想折騰了,大半夜當他們四人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簡玉歎了口氣,“看來一隻金華市,你們兩個說的也不算呀,這還得來警局。”
“要是在京城……誰敢對我動一根手指頭?”
“好好好,知道你最厲害了,你還沒有地方住吧?走我帶你開個酒店去。”
一晚上跟他經曆了許多,許鴻濤覺得自己和簡玉之間的關係近了很多。
如同遇到危險的兩個人對彼此都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對著傅世年和白朝月揮揮手之後,便拉著簡玉的胳膊就近找了個酒店去補覺去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當天晚上,一打開手機,林江七個未接電話,陸雲開二十六個未接電話。
看到這些的時候,許鴻濤的手都開始打哆嗦了,他倆這麼多命連環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竟然一個都沒有接到,他給陸雲開播回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
陸雲開清冷的聲音在電話的響起。
“在哪兒呢?簡總他還在嗎?京城的人聯係不上簡總讓你找找他,你倆怎麼一同失蹤的?”
許鴻濤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當然了,你不重要,重要的是簡總趕緊把他叫起來,回個電話。”
許鴻濤重重的摁滅了電話,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好在局裡,沒什麼大事。
他穿戴整齊,走到隔壁敲了敲門,裡麵沒有任何的聲音,無奈他隻能到一樓去拿房卡……
用房卡刷開了簡玉房門裡麵昏暗無比,隻有酒店的淡淡的香氣,床上鼓起了一個大包,能看到有人在那睡覺。
許鴻濤走上前去一看簡玉正窩在被窩裡睡得香甜,隻要人沒事就行,他拉開窗簾一道陽光射進簡玉不滿地拉起被子蓋住。
許鴻濤坐在他身旁,抓著他的被子往下,“小玉!”
“快清醒清醒有人找你。”
簡玉衝耳不聞,許鴻濤無奈隻能一把掀開他的被子,下一秒他就傻眼了,因為鑒於這個人習慣裸睡。
他裡邊什麼也沒有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陣寒冷吹過簡玉下一秒就行了。
他騰的一下坐起來盯著許鴻濤的眼神有幾分迷茫,隨後恢複清醒錘頭一看兩人現在的場景。
簡玉悠悠的說,“你知道我喜歡男人嗎?”
許鴻濤也尷尬無比,就像是被看光了的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放下被子。
“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找你你趕緊給他們回電話吧,我先走了。”
許鴻濤逃也似的離開了,等出了門之後他才靠在牆上輕輕的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