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鴻濤衝著林江,微微的欠了欠身,“這個人是沈妙平妹妹案子有關的人。”
“我們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在這燒紙,然後我們一來他就要跑,所以我就把他抓過來了,等會兒沈妙平和警察們就會來了。”
許鴻濤又轉頭詢問簡玉,是要跟他們一起回去還是先看地皮,簡玉當下就表示看地皮,哪有聽八卦好玩的多呢。
所以他們倆便帶著這個男人坐上陸雲開和許鴻濤的車一起回城了,至於看地皮的事情,又延後處理了。
當天下午八點鐘,所有涉事人員全部都到場了,公安局刑警大隊一樓已經空空如也,騰出來給他們聊天用。
一條長桌子,左邊坐著的是傅世年,許鴻濤,林江,還有陸雲開。
他們對麵坐著沈妙平簡玉,最末端則是坐著那個男人,他已經被手銬銬起來了。
朱浩文和陳淮坐在一旁維持秩序。
整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
朱浩文看著許鴻濤說,“你簡單的敘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們剛開始去的時候就看見這個人在燒紙,我問他為什麼要在這燒紙,然後他就跑了,跑了之後我就摁住又問了,他認不認識沈佳燕他更心虛了想要逃跑我就把他打暈了。”
“所以綜上所述,我覺得這個男人和沈妙平妹妹的死亡脫不了關係。”
許鴻濤說的話在理,因為新安那塊bp現在要合並了,周圍沒有人去,況且若是想要擊敗的話,現在不年不節的誰會在那燒紙呢?
沈妙平瑞麗的目光落在這,男人身上的男人瞬間被下了一個激靈,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哪裡比得上沈妙平這麼多年身居高位的氣勢?
沈妙平直視著他的眼睛,“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麼要去那兒燒紙,你跟我妹妹究竟有什麼關係?她死了你知不知道?”
男人哆哆嗦嗦的說,“其實我早就知道沈嘉彥死了,因為我們之前談過戀愛,這兩天我一直能夢見他,我就求了大師,大師說了,隻隻要我在他死的地方燒紙,他就會不纏著我了,我也是挺害怕的,但是沒辦法,我隻能過去。”
聽了他這一番話,沈妙平氣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著這個男人砸去,男人的頭瞬間被砸出鮮血。
幾個人坐在這,老實實在在的,男人招呼著警察,要他們給自己包紮,可是這些人就像是沒聽見似的。
根本不管他的傷,他喊了半天,總算是接受了這個現實,安安靜靜的看著沈妙平。
“你長得這麼醜,我妹妹怎麼可能看得上你你?你腦子串刺了吧?”
什麼要平氣的不行,他已經打量過這個男人了,他長得相貌平平,而且根本看不出來有一絲才氣。
隻能說是不醜一個男人跟不醜沾上關係,他就代表沒那麼好看。
“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沈佳燕一直要去找我,我們早就分手了呀。”
許鴻濤一錘定音,“你在說謊。”
人在說謊的時候經常有下意識的動作,那就是摸鼻子,哪怕這個男人掩飾的足夠好,可是他還是抬起了手。
“不說是吧?”
沈妙平徑直從椅子上起身,狠狠的按在男人腦門的傷口上。
男人尖叫了半天,總算是說出來了。
“她的死確實是跟我有關,但是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覺得她長得太醜讓他多吃點安眠藥,改善一下樣貌。”
“誰知道他就真的那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