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腦海中奇怪的想法甩飛,儘快的將手頭的工作做完,他下半個月還要陪林江去濱海市出差。
許鴻濤揉了揉眉心,剛想下班就接到了傅世年的電話,約他去家裡喝酒,他倆這半年來關係越來越近,也不知怎麼的。
許鴻濤覺得他跟傅世年竟然很投緣許多事情他們兩個的見解都非常相似。
況且再加上白專業的關係,許鴻濤總在兩人之間進行調和他們仨也時不時的聚一聚。
許鴻濤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很好了,他年紀輕輕坐到副局長的位置上,手頭有人脈有背景。
再加上自己有能力,再這麼穩步的走下去,以後一定能步步高升,再者說了,他還把自己的仇人變成了隊友。
拿著車鑰匙,便將車開到了傅世年彆墅,樓下傭人打開門請他進去。
桌子上是準備好的飯菜,傅世年和白朝月已經做定了,許鴻濤換好鞋衝著他們揮揮手。
“快來啊,我們都等你很久了。”
白朝月還拿著筷子準備開會。
陸家走過去,在傅世年對麵坐下,白朝月坐在主位上,一左一右是傅世年和許鴻濤。
三人之間氣氛很是融洽。
“怎麼了?竟然還想起我來了?”
許鴻濤喝了一口酒,抬頭看著傅世年。
傅世年說,“聽說你都鬨出什麼私生子了?”
許鴻濤一愣,“怎麼回事兒?這事都有誰知道?金華市都傳開了嗎?”
許鴻濤想著那天的情況,在派出所至少有九個警察都聽到了這事,一傳十十傳百,認識他的人肯定都知道。
傅世年加了,一開始菜放在嘴裡,淡定的說,“當然了,都傳到我這來了,有鼻子有眼睛的。”
許鴻濤無奈苦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也不知道這個女的怎麼回事兒,他腦子抽了吧,我和他都六個月沒見了,他上哪懷孕去這黃話一戳就破,他怎麼敢的?”
傅世年抬眼看他,“你彆不當一回事兒,你知道嗎?這種事不管他真不真實,隻要他傳出去了,對你名聲就有害,要是鬨大了,後果可想而知,你儘早解決吧。”
許鴻濤點點頭,“放心吧,已經解決了,我有分寸。”
傅世年上下打量的一眼許鴻濤,“你現在看上去和幾年前那個毛頭小子可是不一樣了。”
如今穩重的樣子,還真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兩人相視一笑,許鴻濤有些愣住,他回想起來三四年前自己剛回來的時候就進了刑警大隊。
他原本想著破獲了那一場十年前的經濟案才能讓自己站穩腳跟。
誰知這件事情居然越牽扯越是扯出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直到現在他都沒能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背後的勢力不是他想就能解決的,哪怕他知道是誰做的?但是上麵有人護著他,就是無可奈何。
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也變成了和傅世年一樣的人,說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
他放下筷子愣住,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我沒有錄音,咱倆現在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許多東西跟盤錯節,關係錯綜複雜。”
見他如此鄭重其事的模樣,傅世年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許鴻濤頓了頓,“其實我就想知道那天堂島究竟是乾什麼的,你抓那麼多小孩?”
迄今為止,經濟上的事情對他來說已經造不成任何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