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蘇鈴蘭還是鬆開了手。
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
兩人麵麵相覷,蘇鈴蘭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臉,“好了,回去吧,我不想殺你了。”
這回蘇鈴蘭又繞過他一瘸一拐的朝著白朝月他們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那個男人在他走出五六米的時候,最終還是沒忍住,喊了出來。
“阿金,你真的不跟我們回去了嗎?如果這次你不回去的話,師傅不會放過你的。”
蘇鈴蘭擺了擺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去了,彆告訴師傅,小玉在這。”
男人默不作聲,彎著腰,把地上的人全部都塞進車裡,然後去車裡去許鴻濤。
眼睜睜的看著蘇鈴蘭的右腿已經紅腫不堪。
她原本就骨折了,現在又經曆了這麼一場惡戰,他的腳能好嗎?
隻是一直在許鴻濤心裡,蘇鈴蘭就像是一個高中生一樣那樣靦腆,尤其跟白朝月比起來。
蘇鈴蘭顯得更加嬌小需要人保護,可是現在這一切在他眼前都被打破了。
蘇鈴蘭不僅和白朝月認識,還跟他是是姐妹之間的關係。
白朝月那麼厲害的人,更彆說她的師姐了,蘇鈴蘭更不是等閒之輩。
許鴻濤想到這裡,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蘇鈴蘭要騙自己。
不過他的身體比心理反應更快,上前兩步扶著蘇鈴蘭的胳膊。
“腳還好嗎?送你去醫院。”
蘇鈴蘭微微有些驚訝,仰著頭看一下許鴻濤,許鴻濤說不上來都好看。
但是他很愛看,皮膚白皙,從蘇鈴蘭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長長的眸子,和彎起好看弧度的嘴角。
蘇鈴蘭活了二十多年了,他第一次愣住了,第一次對彆人有了愧疚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應該騙許鴻濤,這樣的話也不會麵對現在這個場合。
蘇鈴蘭聲音輕柔,“你……沒什麼想問的。”
許鴻濤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隻是擔心你的腿。”
終於重新回到車上路將轉頭看了一眼傅世年。
恐怕他倆都知道了,隻是自己被埋在骨裡,不過那又如何呢?他們也沒有必要告訴自己這些。
哪怕這次的殺身之禍是由司令來引起的,可是錄像還是不想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他倆第一次見麵那個午後,那蘇鈴蘭可憐的樣子。
就已經烙印於自己的腦海裡,畢竟他最先認識的蘇鈴蘭是那可憐的樣子,而不是這個殺神。
車裡安靜的可怕,換上備用胎之後,傅世年繼續前行。
坐在後座上的許鴻濤和蘇鈴蘭十分尷尬。
蘇鈴蘭還是忍不住開口,“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他從前跟普通人的經曆完全不一樣,所以就隻能想出這個辦法來欺騙許鴻濤。
許鴻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用道歉,你也沒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