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語氣帶著幾分輕慢:“四顧門?本尊承受不起那樣的兄弟。”
他微頓看向他:“你這令牌,當初隻賣五十兩,本尊幫你賣到五千兩如何?”
“左右你不想拿著,待本尊日後給你打塊金的。”
笛飛聲唇角揚起一抹諷意:“肖紫衿不是有錢的很?讓這個令牌,還能名正言順的回到四顧門。”
小人的錢,不賺白不賺。
正好能讓那些準備參加四顧門的人瞧一瞧,四顧門的令牌,金錢可以買賣。
李蓮花低頭喝著湯,慢悠悠的開口道:“我的那塊已經放在神龕,這令牌,真假不知。”
昔日那些恩怨早已經放下,那幅畫,將他最後那一絲期盼撕碎。
對於他們來說,李相夷不過是適合供奉在神龕的人物,隻能活在四顧門的門主,天下第一的名聲之中。
絕不能下神壇……
說來可笑,什麼是真的啊?
四顧門的兄弟情誼嗎?
與單孤刀的同門師兄情?
兩人待他吃完,端了一碗湯藥給他喂下,這才熄滅燈走出來。
然而李蓮花睜著眼,木然望著漆黑的頭頂。
師兄啊……
往日種種,曆曆在目。
翌日清晨,蓮花樓已經冒出炊煙,笛飛聲從樓上走下來。
李蓮花已經立在廚房忙碌,低頭洗著菜。
笛飛聲當即邁步走過去:“醒這麼早?”
李蓮花低著頭啊了一聲:“是啊,今天早上用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