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三見他不信,接受不了質疑:“荷葉兄,還真的彆不信……這些年我爹與雲水宗來往密切。”
“雖然我不知道,我家與雲水宗有什麼來往,但是這次雲水宗不是被李相夷端了嘛……”
他長歎了口氣:“我爹就病了,要不然此次鑒寶大會,哪裡輪得上我來,更不要說改變規矩。”
李蓮花給他倒了一杯酒:“來來來,乾。”
“乾!”
李蓮花與於三喝的酩酊大醉,酒樓的夥計將於三送回於家,笛飛聲與張起靈,扶著醉酒的李蓮花回客棧。
嘎吱。
在邁進房間的一瞬間,李蓮花眼底一片清明,哪裡還有醉酒的模樣。
笛飛聲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你倒是會裝。”
李蓮花端起茶,抿了一口:“我的酒量……在那十年已經練出來了。”
他靠著窗戶呢喃又道:“起初有點用,後來也隻能取暖了。”
然而在座的兩人耳力都不錯,這句話就好像一根針一樣,插入心胸之中。
靜默半晌,李蓮花將茶盞擱在桌上:“此事的關鍵在於家的家主,於珩身上。”
他指尖輕點:“於三還有兩個兄長,那兩人不知道是否知情此事。”
笛飛聲從衣袖拿出一封信:“看看,金鴛盟遞過來的。”
李蓮花坐在桌前,抬手拆開書信:“原來如此啊……”
他挑了一下眉:“這個於家與夏家,是有血緣關係的……”
“當年於槐死後,張疏桐離開金玉城,去域外闖蕩,遇到了一個女子……正是夏鬆的祖宗……”
笛飛聲擰眉道:“都是張疏桐的後代。”
“兩家不知彼此的存在……但如今不好說。”
李蓮花將書信遞給張起靈:“確實……所以線索連接起來了。”
他單手支起頭,思忖半晌道:“如此看來,始作俑者正是張疏桐。”
“但是此人已經死去,雲水宗被端……接下來就是查看於家。”
笛飛聲淡淡道:“我讓金鴛盟的人摸進去。”
“若是事關長生藥……”
他眼底閃過殺意。
那便隻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