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斜眼笑了一下:“老笛,你還懂這些?”
老笛沒好氣地回道:“金鴛盟有,一塊百兩。”
他往書桌方向走去:“這裡有一幅畫。”
李相夷移開鎮紙,拿起看了看:“這是什麼……”
“兩隻鴨子?”
他撇了撇嘴:“這人畫工不行啊。”
張起靈抿了抿唇,輕聲道:“鴛鴦戲水。”
就是畫的有點,過於……
抽象。
李相夷拿著紙左看右看,側頭不確定問道:“小哥,這真是鴛鴦戲水?”
這誰能看出來?
他見張起靈點頭,嘖了一聲:“好一幅鴛鴦戲水。”
“誒,不對啊。”
“這個死者叫陸淵,剛剛軒轅青雲打聽過消息,他的妻子不是因病去世多年。”
“他和誰鴛鴦戲水?”
李蓮花掀開床上的被子,從枕頭
他扯出一件裡衣:“相夷,你看這件衣服。”
李相夷將畫放在桌上,接過衣服比劃:“這陸淵身高沒有這麼頎長啊。”
他眼眸一轉,看向張起靈:“小哥穿倒是差不多……”
“我明白了,死的那個秦灃,與小哥的身量相差不大。”
張起靈見李相夷神色怔愣,抿唇一笑。
想來他也想到了,這陸淵與秦灃,興許就是斷袖之癖。
以前他或許會驚訝,但是見多了,就習慣了。
不論是南胤太子與諸侯,還是那位王爺與王妃,以及侯爺的錯綜複雜關係。
還是尹顏與那兩位兄弟的愛戀。
這斷袖之癖,似乎也沒有很驚訝。
李相夷嘖了一聲:“你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李蓮花啊了一聲,滿不在乎地開口:“這很震驚嗎?那你是沒有遇到更震驚的。”
人家豬王,都與自己的自己女兒合葬了。
有比這個震驚的嗎?
小年輕,還是太單純了。
他敲了敲床板,發現一個暗格:“這裡有信。”
“相夷,你拿去看一看。”
老笛抬眸與張起靈的目光對視上。
兩人都想到那一摞酸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