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大概就是辦這麼多案件的直覺。”
“這個秦夫人，不好說。”
李蓮花瞥見已經紅的後背，停下手：“年輕就是嫩，擦幾下就紅了。”
李相夷轉過身看向他：“你對秦夫人怎麼看?”
他無奈道：“我不得不承認，你看問題先從人性入手，這是我沒有的經曆。”
李蓮花見他肯定自己，挑了一下眉頭，將帕子丟給他：“先搓再說。”
李相夷也不拒絕，拿著帕子，一邊搓，一邊道：“現在可以說了。”
李蓮花滿意地嗯了一聲：“我們沐浴之後，去一趟軒轅青雲的府邸。”
李相夷不解地頓下動作：“去他府邸乾什麼？”
李蓮花意味深長道：“這斷頭案，逐漸明朗……連陸淵的屍體都被發現了，還發現暗道……你覺得呢？”
李相夷一陣恍然：“我明白了，換一個人。”
他冷哼一聲：“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指揮使會是宗正明珠了。”
“因為在這個案件之中，軒轅青雲已經死了。”
李蓮花嗯了一聲：“是啊，軒轅青雲的家族，頗有威望，這個指揮使的位置，彆人不能隨便讓他挪位置。”
“那麼最簡單的就是，這個人消失。”
李相夷眼底閃過冷意：“這些做官的，總弄這些彎彎繞繞。”
他低頭搓了搓手臂：“也罷，畢竟吃了一碗，他的桂花酒釀圓子。”
兩人沐浴之後，穿上衣物。
李蓮花將李相夷衣襟的褶皺撫平：“白衣好看，紅衣也好看。”
“穿什麼都好看。”
李相夷低頭將衣袖理了理：“你是在誇你自己？”
李蓮花拿過一旁暗紅色的絛帶，遞給他道：“你要這麼說，也行。”
他抿唇一笑：“看見你，我就看見曾經的自己。”
“很開心。”
李相夷眼底閃過笑意，哎了一聲：“幫我係。”
李蓮花斜眼白了他一眼：“李相夷，你沒有長手?”
他沒好氣地幫他係好，打了一個結。
李相夷將白色的半袖撣了撣，邁步走出去：“走吧，幫你救一救那個軒轅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