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管家意外地發現了秦灃的暗道,找到了陸淵。”
“於是管家便想發一筆財,想與秦夫人合作。”
“奈何秦夫人並沒有想法,因為自己兒女雙全,這家產遲早是孩子的,於是便沒有動手。”
“但是管家並不甘心,就謀劃了一場刺殺。”
李相夷聽見是管家所為,眉心微蹙:“若是管家所為,為何拔掉他的舌頭?”
老笛立在一旁解釋:“因為管家並沒有想取秦灃的性命,但是他的兒子目睹了這一幕,想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於是將他殺了。”
“至於為什麼斷頭。”
他冷笑一聲:“還記得客棧案的那個罪犯。”
“那人叫李武,原是刀山派的弟子,那陸淵是他同母異父的兄弟。”
“李武原是來找陸淵,沒想到發現了秦灃的身體。”
李蓮花接過話茬:“李武原是想報案的,但是遇到了折返回來,準備分屍的管家兒子。”
“他意外聽到了陸淵與秦灃的關係,心中不滿,將秦灃的頭從土裡挖出來,丟在了街道上。”
“我們所住的客棧,當晚的死者叫海大富,這人死的並不冤枉,他當年騙取了李武母親的嫁妝,利用嫁妝做生意,發家致富。”
“而海大富不斷激怒李武,甚至出言侮辱了李武的母親,李新禾。”
“於是悲劇發生了。”
李相夷聽著兩個案件,摩挲著手指:“萬萬沒想到,兩個案件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目光落在軒轅青雲的身上:“那監察司應當可以結案。”
“你們也算是清白了?”
李蓮花輕笑道:“那得問一問軒轅大人。”
軒轅青雲起身朝著眾人行禮:“自然,自然,軒轅青雲多謝諸位相助。”
他又看向李相夷:“李門主多謝。”
李相夷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窗棱:“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羅江一事,如今做不了什麼。”
“無法證明他做了什麼。”
李蓮花眼底閃過狡黠:“誰說不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