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了一會,各自回房休息。
李相夷揉了揉脖子,抖開被子:“一品墳的事,背後會不會是單孤刀?”
李蓮花立在一旁脫衣,不緊不慢地開口:“是與不是,似乎也不是很重要,裡麵的東西,已經被我毀去。”
“他們就是翻個底朝天,什麼也不會尋到。”
他掩袖打了一個哈欠:“四顧門你處理的如何?”
李相夷掀開被子鑽進去:“四顧門的事,早已經解決,那些不忠心的,都已經清理……至於單孤刀,還有紀漢佛他們的人,能替換的,都替換了。”
他輕歎一聲:“不過,倒是肖紫衿,前段時間私底下有些小動作。”
“諒他也弄不出什麼大事來。”
李蓮花抖了抖衣袖,躺下震滅蠟燭:“那雲彼丘呢,身中碧茶之毒。”
李相夷見他一提起雲彼丘,冷哼一聲:“他遭受的不就是你曾經遭受的?”
“況且他還有兄弟幫忙壓製,你什麼也沒有。”
李蓮花見他炸了毛,輕笑道:“我隻是隨口問一問,畢竟江湖不都在說,藥魔的碧茶,乃是天下至毒,這雲彼丘怎麼沒事。”
李相夷這才神色稍緩:“發現的早,又沒有像你一樣,動用了內力……還有那幾個人幫忙壓製。”
他側身看向他:“你是不是覺得他還活著,心裡不痛快……要不……”
李蓮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你瘋了,這話都敢說?”
李相夷冷哼一聲,即使被捂著嘴,也嘀咕:“有什麼不敢的。”
他瞪了一眼:“他都敢殺我……我為什麼不敢殺他……”
李蓮花靠近威脅:“李相夷,你不能臟了自己的手。”
“不然,我要你好看。”
李相夷感受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不服氣地冷哼:“不動就不動……”
“我還怕臟了我的少師。”
他抬手拿過李蓮花的手:“你還是說一說,南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日你在皇宮說的話,一知半解的,到底什麼意思。”
李蓮花扯過被子,撇過頭:“我現在沒心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