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蔥蔥鬱鬱的的植被上,星星點點的光芒吸引了吳塵的注意。
月見花。
青州還有人種這玩意兒?
被如此明亮的月光照了一晚上的月見花,哈哈,天助我也!
吳塵樂嗬嗬的騰開一隻手,從腰間解下君子劍,對著下方就是一彈。
青州農業大學後山。
一點翠綠色的星光從天而降,然後噗的一聲沒入地麵。
“叭兒!”
一朵巴掌寬的藍色小花瞬間暴漲,直到變成水缸大小。
“叭兒叭叭叭兒”
叭聲連綿不絕,不到幾秒的功夫,整個後山已經變成了一片花海。
正當時,一團黑影猛的從天上墜落,狠狠砸這片藍色的海麵上。
“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
隨著幾聲極其q彈的響聲,吳塵師徒三人總算是安然無恙的著陸了。
“呼”
吳塵猛的從地上站起身來,抓住胸前的劍尖用力一扯,左手扛著伊莉雅,右手扛著寧曉白,撒開丫子一溜煙兒逃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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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清晨,8點35分。
青州農業大學,特種植物研究院。
一位白發老者正提著個嶄新的鳥籠悠閒的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
此時他的心情十分愜意。
這隻長樂鳥養來才不到三個月,本來指望著半年後才會開嗓,沒想到今天大清早就叫了一個響響亮。
長樂開嗓,乃吉兆也!
老者笑眯眯的掏出手機,對著籠裡的長樂鳥摁了一下,正要發朋友圈炫耀一下,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喂?”
“路教授,不得了啦。”
“嗨,慢慢說。”
“您在後山培育的月見花長大啦!”
老者頓時露出欣喜的表情,但仍努力保持著語氣的淡定。
“嗯也該長大了,天天撒木靈粉,再不長大就說不過去了,嗬嗬,長了幾毫米啊?”
“一米五。”
“嗯,那還不錯嗯?”
老者眉頭一皺,語氣開始嚴肅起來。
“你再說一次,長了多少。”
“您看,我發圖片了。”
老者把手機從耳邊拿到麵前,差點看的眼珠子都跳了出來。
“封,封鎖現場!”
老者怒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葫蘆往地上一砸,隻見葫蘆應聲變大,隨後老者縱身一躍就站在了葫蘆上,一道流光掠過後,路麵上隻剩下了一個鳥籠。
路遠山,青州農業大學特種植物研究院教授,東煌靈草協會副會長,東煌醫道聯盟名譽顧問。
“誰乾的!”
“到底誰乾的!”
路遠山看著麵前水缸大小的月見花,額頭上青筋都鼓了起來。
以他的資曆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月見花是被人用粗暴的手段催熟並且變異,眼見著就要儘數枯萎了。
月見花對環境要求極為苛刻,且極難培育,他花了足足七年才把後山的土壤調養合適,總算種活了這麼一批,正準備改良培育下一代,沒曾想卻遭遇這等飛來橫禍。
“嗯?”
路遠山眼皮一跳,快步走到一朵月見花旁,彎腰從土裡撿起了一個圓圓的金屬物件。
一枚徽章。
“青州工業大學安防係榮譽學員安達利爾,伊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