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
衛白和蘇蘊起對視一眼,在彼此臉上看到了難以置信。
本來小家夥闖江湖,栽跟頭很正常。
吳塵曾不止一次在群裡叮囑過,秋後可以算賬,但小輩該吃的虧不能少吃。
若不是這魚夏州的情況比較特殊,衛白絕對不會這樣大張旗鼓。
結果......這倆人居然悄咪咪的悶聲搞這種大事?
蘇蘊起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你們......確定嗎?”
寧曉白搖了搖頭。
衛白吞了吞有些乾澀的喉嚨:“這個級彆的事,即便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也值得一探究竟。”
蘇蘊起點了點頭,揉了揉懷裡的大飛哥,將其遞給了伊莉雅。
“行,那你們努力吧,切記注意安全。”
衛白顯的有些猶豫。
一方麵,按修真界的規矩來說,前輩並不好乾涉晚輩的機緣,此乃大忌諱。
但另一方麵,那烏雲大聖作為術士道統的代表,倆人若是斡旋其中,自是少不得因果纏身。
寧曉白看著兩人的樣子,心中自然明鏡,略微思索片刻之後,從內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玩意兒。
一枚金絲楠木雕刻成的桃花瓣。
衛白瞥了一眼,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千裡知夏。
隻要有這東西在,倆人頂多也就是身隕道不消,以天劍山的底蘊,約莫有個三五年的功夫便可為其重塑肉身。
寧曉白苦笑著歎了口氣:“讓師叔見笑了,本是用來保護門中新人的東西,如今我們儘管已是元嬰之境,師父卻仍然要我們佩戴。”
衛白把臉一板:“你這娃娃,元嬰境怎麼了,這不就讓人困在陣裡了?”
“如今的天劍派也不是當年,任何一人都折損不起。”
“吳哥既然有此安排,這番苦心你們可要好好理解。”
寧曉白乖巧的立起劍指一揖:“謹遵師叔教誨。”
蘇蘊起用力扯了一下衛白的衣袖,這才笑著摸了摸寧曉白的頭。
“沒事,安心去闖,折了肉身,我便為你們造,丟了神魂,我們便下九幽去討。”
“難不得我們東煌道統數千年,還保不住兩個孩子在家門中玩耍?”
伊莉雅吐了吐舌頭。
“蘇姐姐你能不能說點吉利話,聽著怪滲人的。”
“哈哈哈哈哈。”
蘇蘊起笑著捏了捏伊莉雅的臉蛋:“不錯,這元嬰境捏起來倒是比以前q彈不少。”
衛白撓了撓頭:“你就寵她倆吧,那祖龍是什麼境界?萬一......”
“萬什麼萬?”
蘇蘊起沒好氣的瞥了衛白一眼:“人家祖龍也好,大聖也罷,哪個不是千年萬年的老祖宗?隔代親聽說過沒?”
“嗷喵~”
寧曉白看了一眼伊莉雅懷裡的大飛哥:“二位師叔,我們還得回城裡找些線索,趁著這會夜色正合適。”
“何需麻煩,直接問便是。”
衛白微微一笑,掏出手機點了幾下。
屏幕中是一間會議廳,當中坐滿了神色緊張的老頭,每個老頭後麵還站著一位“慈眉善目”的板寸頭小夥子。
“衛前輩!”